也许凝视深渊久了,也会被深渊吞噬。
登基大典终于有惊无险地结束了,肖遥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但是霍云依然没有联系她,不知不觉,已经快到新年了,去年新年,她和霍云自己剪了窗花,还做了各种各样奇葩造型的灯笼,但是今年,大山中的寂静却让她有些无法忍受。
新年那天,临近中午,肖遥才恹恹地从床上起来,屋里很暖和,她也没心思打扮自己,直接穿着睡裙,去厨房弄点吃的。
正拿出两个番茄,打开水龙头清洗着,突然一只大手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的惊叫全部封死。然而熟悉的体温和触感还是让她立刻放下心来,是霍云。
“唔唔……霍云,你怎么……”肖遥脸红地挣扎起来,刚想回身看看他,却被霍云迫不及待地死死压在料理台上,另一只手扒下她睡裙纤细的系带,一双饱满雪白的乳房掉了出来,被那只手肆意玩弄,红色的蓓蕾被拨弄得抖个不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变挺了。
早已经熟悉性爱的身体如同有电流窜过,下身立刻渗出了花蜜,那只手如同游鱼,在她身上四处点火,钻入了她白嫩紧实的大腿内,隔着内裤搔了搔那处又软又湿的地方。
“嗯……”肖遥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拼命翘起臀部想躲开那只手,却把屁股顶上了男人的胯下。
“呵……”
肖遥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就如同他身上散发的,带着冰雪和硝烟的男性味道,让她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
她不想再压抑自己,便故意翘起屁股在男人的胯下磨蹭几下,薄薄的睡裙已经被脱了一半,半遮半露出她曼妙的胴体,男人果然忍不住了,单手解开皮带,分开她的双腿,已经渗出液体的硕大龟头在她花穴摩擦几下,感受到了湿润,便不再犹豫,从后面猛地顶了进去。
“嗯嗯……啊……”肖遥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趴在料理台上,纤腰塌了下去,被插入的鸡巴粗长,绞磨得她遍体酥麻,男人不再捂着她嘴了,而是双手把住她浑圆的屁股,一下下抽插起来。
快感不断堆积,肖遥忍不住呻吟出声,男人的动作越发野蛮,每一次都重重插到最深处,恨不得连两个阴囊都撞进小穴,肖遥裸露的乳房在冰冷的料理台上摩擦,反而让她更兴奋了。
“不行……不行了……”也许是长久没做,肖遥的身体格外敏感,她的花穴死死绞住男人的阴茎,喷出一股股的水。
男人喘着粗气,狠狠撞了几下,深深插入她的小穴,在她的体内释放了。
两人战栗着,等高潮的余韵过去,霍云把肖遥抱在怀里,深深地吻她,在她进项上,锁骨上印下吻痕,“我回来了。”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霍云再也不会离开她了。
“外面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你想干嘛就干嘛。”
恍如隔世,外面的世界对于肖遥来说,久别而陌生,然而她此时并不想操心那些,而是将脸颊深深埋进了霍云的胸膛里。未来的一切还是未知,而人生还有那么长,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息,满是让她心安的味道。
如此这般,再怎样的挑战,她也不怕了。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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