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托臣送一件礼物给娘娘,陛下都没有呢!”
“是谁?”
“景烁。”芋圆小声道,“他被陛下骗得好惨,每月吃一颗信隼零食。”
萧景芯好久没见景烁,以为谢珀已经暗暗处死了他,没想到他还活着,“是什么礼物,我要看看。”
“是一对千里马。”
好久没有骑马,萧景芯听到有千里马,已经忍不住了,立刻就带着梧悦和冬妙出宫了。
蒙黛这边也劝动谢珀出宫。
谢家小院如今已是风水宝地,行人路过时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瞻仰一番。
萧景芯走进小院时,见到盛开的海堂,美得肆意张扬。
“千里马呢?”看了一会儿花,她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先看看别的礼物。”芋圆打开一间房门,“礼物在里面。”
萧景芯好奇往里走,她住在这里几天,这房间从来不开,此时刚一进去,就看见墙上挂着很多很多画,全都是她的画,各种场合各种神态。
全都是谢珀的笔迹。
“这是......”她猛地睁大杏眸,这些画比宫里的画师还要逼真。
若是谢珀不喜欢她,根本画不出这么好,还画这么多。
“其实陛下喜欢什么都是偷偷放在心里的。”芋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以为他活不过今年,所以才出征。”
“为什么?不是有白神医吗?”萧景芯一一抚摸那些挂在墙上的画。
“因为白神医春节之后就被齐毓派人推下悬崖。”芋圆说起旧事还是很气愤。
萧景芯想到自己还求谢珀让人给齐毓收尸,那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呢?
谢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吃了这么多苦。
真傻。
“你不是说带朕看千里马吗?怎么回家来了?马呢?”谢珀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
萧景芯紧张回头,结果芋圆直接消失不见,丢下她一个。
“景芯?”谢珀突然见到萧景芯也吃了一惊。
萧景芯匆匆跑下石阶,跑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腰,“纯之,我再也不胡乱生你的气了。”
他为她做得够多的了。
“生气伤身,万一我来不及哄怎么办呢?”谢珀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
这几天没哄好,他心里很自责。
“回宫吧。”谢珀牵她的手往外走。
“我想骑马。”萧景芯杏眸湿漉漉地望他,“千里马有一对儿呢,给你一匹。”
“你又知道一对儿都是你的?”谢珀唇角微弯,“景烁给我的信中说我一匹你一匹。”
“都一样。”萧景芯乖巧地抱住他的胳膊往外拖,“我骑装都换了。”
谢珀看着她一身利落的浅红骑装,发髻束成高马尾,娇俏甜美,“马鞭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