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执着手,边聊边沿着回廊走。
天色放晴,庭院里的花儿怒放,阵阵花香扑鼻。
卫绵突然抽手,抚着肚子干呕。
“怎么......难道绵儿有宝宝了?”萧景芯猛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公主这是什么表情?我和伍兆成亲已有三月,有孕也是正常。”卫绵双颊飞红晕瞪了她一眼,“刚诊的脉,说是花烛夜那天怀上的。”
又想到谢珀在大婚第二天就出征,实属负心,公主正气恼着呢!
她僵硬地转移话题:“我进宫看见宫门外摆着不少牡丹,这些天香国色开得热闹,想来公主与谢大人小别胜新婚,花儿也高兴呢!”
“什么花?”萧景芯从灵堂回来,心神恍惚,没注意到周围。
桐喜在后面小声解释:“驸马说那些花原来是开在乾承宫,眼下放着不合适,琼华宫被景阳毁了不少花草,搬些到琼华宫让公主处置。”
驸马明明是担心公主,怕公主见到灵堂外花开得好会更加伤心,好景常在,人非当初。
关于卫绵有孕的话题略了过去,聊到往日五六月份萧景芯总是待在永照宫,还有小时候经常玩的小游戏。
萧景芯面上的郁色越来越淡,桐喜松了口气,与春巧对视一眼。
卫小姐来得真及时,刚才她们就发愁怎么让公主不要沉浸在悲痛自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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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谢珀终于说服了晏扬,亲自送他出宫门,正好遇到贾章大包小包的扛着包袱进来。
“你这是干什么?”谢珀不记得有让他带这些,只说过要做花灯的材料。
“公子晚上还回公主府?”贾章吃了一惊。蒙黛又忽悠他!
谢珀抬头看了看?烂的晚霞,“公主要在宫中守灵,我自然也该守灵。”
“所以我带这些没毛病,公子是要在宫里的。”贾章咧嘴一笑,自觉把这些日常需要用的东西带着,走在他身后。
谢珀:“......”行吧,就看你会不会被她轰出宫。
萧景芯送卫绵离开后,只吃了一点东西,就到灵堂守着了,并不在琼华宫。
明日才是正式的丧礼,各宫还在静静观望,萧景芯只想多花时间安静陪陪父亲,此后可能没这样的机会。
桐喜不知道怎么处置,只好亲自跑过去问她。
“收拾一间偏殿放着。”萧景芯耳尖莫名发烫,现在是合适的时候吗?
服丧期间不但禁乐还禁人常敦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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