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衍华反应过来,否定:“花花只是没做好准备,你再亲一次,我就不会这样了。”
商袁刮刮她的鼻尖:“想得美。”
“可、可夫人不就应该多被夫君亲亲吗?”
“傻花花,我们还没成亲。”商袁抱着她,一手绕着她的发丝给她理顺被风吹乱的发丝,凉凉细细的发丝绕着指尖,无端多一种温馨。
“花花,圆圆问你件事,如果……”如果我不是男儿身,你会想和我在一起吗?
商袁被风吹得大脑清醒,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到现在,她不是很明白,她对小公主的感情是什么,是单纯的占有?这其中的感情她理不明白,但她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她不想让小公主嫁给任何人。
她舍不得把小公主给任何人,自从小公主来到边疆,每日看着小公主在她身前走来走去,想要引起她的注意的举动,她面上好似什么都引不起波澜,但这一切她都不动声色地看着,心里早已翻腾不止,想要占有的心思越来越深,眼眸日渐深邃,没人知道她阴暗的想法。
与此同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盘旋,她想把小公主娶回来,这很大逆不道,身为女儿身,勾引公主不说,还想着把人娶回来。
商袁自嘲笑笑,从她扮作男儿身活在这个世界上时,大逆不道她已经不在乎了。
天生冷清的心开始起波澜,一动便如山河翻腾,一发不可收拾,天上地下,她只想要小公主,但临到坦白,她怕了,怕公主知道真相,厌弃她,再也不想看见她。
她不忍有一点失误,就像向敏曾经说得那样,小公主年纪小,说出来的话,当不得真,或许明天就变一个样,现在是喜欢她,但万一知道真相,觉得她恶心,恨不得躲得远远得,以后只把她当成陌生人,百年之后与另外一人执手入土,这种事想想都不会让它发生。
最好的方法,先斩后奏,控制舅舅和娘亲,以男儿身向陛下求娶公主,等把人娶回来,小公主哭也好,闹也好,她纵容着,任由她发泄,哄着不让她哭,满心满眼宠着她,要星星不给月亮。要是小公主想离开,她不会同意,更不会放手。她要把人永远留在身边,近近看着,恨她也无妨,只希望以后不要忘了她,把她当成陌生人。
最大的期望便是,余生,她要公主,永远记得她。
“圆圆,要说什么?”司马衍华侧身,望着她。
“没什么。”商袁声音暗哑,眼睫微颤,将所有的心思都藏起来。
“对了,圆圆!”司马衍华从她怀里出来,□□的脚站在树干上,精致脚踝上的银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
今夜她要跳舞,跳世界上最最独一无二的舞,要让圆圆永远记得这一天,记得她是她的的商夫人,记得庆生舞是小公主——商夫人跳的。
商袁眼眸微暗,看着空落落的怀,怀中还有小公主的温度,茶色眸子幽暗望着树干上的小公主。
司马衍华没注意到,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红纱轻曼,衣袂翻飞,她踮起脚尖,小心踩着节拍,在石榴树上翩翩起舞,细碎的舞步,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在寂静的夜里仿佛也打着节拍。
飘落红英为之相伴,纤柔的腰肢,轻盈如踏莲的舞步,昔有赵飞燕掌上起舞,今有公主花枝婆娑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