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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地牢篇(SM,本周第一篇,大粗(2 / 2)

易世把她身上的刑具都取了下来,然后把她的手解开,分别扣在墙上的锁链上,链子不长,她整个人向前倾,身子被双手的锁链拽住,全身和墙成30度角。

易世又拿起一个铁制的胸罩要给她带上,她已经不想去想这又是什么样的折磨方式,她一点都不好奇这个刑具又是什么功能,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红红褐褐的斑斑点点,看了看让她恐惧的环境,被解放了的嘴终于可以说话。

“你停下。”

易世看了看屋里还没用过的道具,还想争取:“落落,就这一次,好多东西其他的地方都没有,既然来了,就体验一下吗?”

“我不想再继续了。”青落艰难地摇了摇头。

易世又磨了一会儿,见她兴致实在是不高,想着这件事要是她没有快感确实也没有什么继续下去的意义了,终于妥协

易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上前去,想着那就快些结束这一趴,捞起青落的一条腿架到腰间,挺起腰间阳物就要插进去。

青落上身虽然被锁链拉着,但是双腿是自由的,她膝盖顶住了易世,让他不能靠近。

易世以为是这个姿势不舒服,要去帮她解下来,就听到她说:

“你戴个套吧,我不想再吃药了。”

易世一愣,这么多天他根本没想起来这个问题:“前几天不都没有戴吗?”

“那两天我生理期结束还在安全期,现在开始要注意了。”青落微垂着双眼,没有表情。

有时候疼痛是一件好事

因为可以让人清醒

这些天泡在蜜罐里的两个人,没有人提到措施的事情。她也是在刚刚终于想了起来。

就算决定爱一个人,也不能不再保护自己。

她只是第一次动心,还没有经验,还好在生理期刚结束的时机,未来还有补救的机会。

“不想戴,大不了怀孕了就生呗。”易世只想快点进去快点射,说话有些不过大脑。

青落一把拦住了他。

“你说什么?”

易世看着表情严肃的青落,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不是一件可以玩闹的事。

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孩子的事,可是现在既然真的想和青落好好的正常的恋爱,那有个孩子也没什么不行。

“你的孩子我又不是养不起。”

可是提到孩子,似乎就要考虑到结婚的事情了,易世心里嘀咕,可能老爷子那边有些不好交代,他不知道青落是怎么看待结婚的,可不可以接受给他养个孩子但是不结婚?

他想说不结婚也没关系,反正他这辈子也不会有别的女人。

可是话到嘴边突然被截住了。

他还从来没想过一辈子的事,也从来没和青落提过什么一辈子。

哄女人的承诺他可以说出口,但他知道青落是不会相信这些鬼话的。

可能还会反感。

青落确实没有想过要和易世结婚的事情。

她只是在听到“孩子”两个字的时候突然失了智。

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易世看着青落整个人情绪跌至谷底,两个人说了这么半天的话,他也早就软下来了。

这其实是一家“人体开发俱乐部”,每间屋子都附带一间地下室,屋子就像是正常的休息间。

他把她从锁链上解下来,抱回卧室,吻了吻她的唇,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来休息间自备的避孕套,很廉价的那种,带上很不舒服。

他安抚了好一会儿,青落全身仍然僵得不行,易世很烦躁,一把把套子撸下来扔到一边,心情全无,转身进了浴室去洗澡了。

青落就在床上静静的躺着,一句话没有说,也没有挽留他。

易世心情很糟糕。

今天似乎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很久没有sm了,他没有从前放得开了,碍手碍脚,很烦

不知道为什么会上升到结婚生孩子这种让彼此都不愉快的话题,很烦

洗澡出来看到青落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又有了其他的不舒服。

既然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是恋人了,青落这么忽视自己的心情,他真的很不开心

躺上床,背对着她,一句话也不想说。

过了好一会儿,青落颤巍巍的下了床,一步一步走进浴室。

易世转过身,看着她有些踉跄的背影,心里乱的不行。

他知道她今天受了一些小伤,他本来也准备好了药膏,他知道她现在自己洗澡会很不方便,可他就是不想起身。

但是忍着不过去,他仍然心情郁郁。

他扭过头,闭上眼睛,拼命压下自己的情绪。

青落进了浴室很久,却并没有传来水声。

“…易世”

易世听到青落有些嘶哑透着难受的声音,蹭地从床上窜起来

“怎么了?”

他看不见自己脸上的急迫

青落却仿佛愣了一下,垂下了眼睛

“…今天,那个地牢”

“我有点害怕”

“不敢一个人洗澡”

“你可不可以陪我…”

只是断断续续的一句话,易世却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血液开始运转,四肢百骸都有了力量。

“嗯。”

……

最后他还是满足了。

他决定以后再sm,也不带她玩这么恐怖的东西了,瞧把他的小女人给吓的。

易世给青落温柔的擦洗着身子,看她乖乖的坐着,双腿微微内八,那样无辜又诱人的样子。

刚刚中断了的兴致完整地被接了上。

勉强忍耐了那个很扫兴的套,他终于还是在她体内完成了升华。

床上

青落躺在易世的怀里

眼睛瞪得大大的

很久

已经元旦,还有人在放着跨年的烟花

每当烟花绽放

这个世界陷入一片罪恶的腥红

当烟花燃烬

在那无尽绵延的恐怖黑暗里

一个佝偻的身影就站在她的床前

冰冷的目光穿透黑夜

那个身体惨白得吓人

只有一片殷红顺着大腿根流到脚踝

那张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那双手沾满了深红色的鲜血

紧紧地扼住了她的脖子

她看清了那双通红的眼睛

那些恨意逼得她就要窒息

“袁青落,你就这样心安理得的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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