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世的呼吸微微一滞。
白瑕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然后向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她望向易世。
易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面部线条绷得紧紧的,却在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白瑕微微一笑,没有女人在成功勾起男人性欲的时候会没有成就感的。
她的左手抚摸过自己的肚皮,然后滑到下体。
私部的毛被打理得很好看,小小的一撮,不裸露,又不混乱。
她伸出食指,放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向下面插去。
易世站了起来,走在玻璃前,对她说:“提前说好,睡你可以,我不会养你的。”
白瑕心里一痛,从勾引开始的第一刻,她早就忘记自己有什么目的了。
只是好喜欢眼前的男人,好像和他共度春宵,好像被他抱在怀里,然后交合,一起到达美妙的巅峰。
她想取悦这个男人,想让他快乐。
未来是什么样她无法决定,至少今天晚上,她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白瑕向着易世走近两步,身后淋浴喷头的水声哗哗,她把自己贴在了玻璃上,上下搓动着,胸部被挤压得变了形,正好在易世的眼前。
她的眼里都是欲望,樱唇轻启:“易总,我想要您。”
易世的手向前探出,似乎忘了面前还隔着一层玻璃,可是又马上的反应了过来。他一边大跨步地迈进了浴室,一边把刚刚穿好的浴袍扔在了外面。
他在水幕中从拥住她,淋浴淋湿了两个人的身躯,他们肌肤相接的地方滑滑腻腻,白瑕转过头,吻到易世的鼻尖,易世微微一动,用嘴唇捉住了她的唇。
白瑕在这个吻中化为了一滩春水。
“易总的吻技好棒,我好湿。”她不是在恭维,她说的是真的。
易世迎着水花向她吻去,从下巴,脖颈,吻到胸。易世的动作很慢,很温柔,早已经化成春水的她,咕噜噜地冒起了泡泡。
她用力地挺着胸,把更多的乳肉往易世的嘴里送,送过一边,她捧起另一边朝他嘴边递去。
她想要更多。
易世的舌头就像是天赐给她的宝物,在他的搅拌,舔舐中,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服,她呻吟出声。
她的呻吟似乎是最好的催情剂,易世口中和手下的力度都加重了,易世一手揉捏着她的臀瓣,一手终于向她的青草地探去。
不是淋浴里的水,而是她体内源源不断的水,从易世近身就开始没有断过的淫水。
泥泞不堪。
易世笑了,白瑕伸手握住易世肿胀不堪的分身,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易世的食指就伸进了她的小穴。
她抖了一下,随着易世手指深入的动作,叫得愈加放肆。
易世塞进了两根手指。
后来她想,也许易世的技巧并没有那么那么好,只是因为她和自己心动的人一起做爱,所有的器官的敏感度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就算他不行,她都能高潮。
更何况他很行。
两根手指就让她就泄了身。
易世似乎终于做够了前戏,把她拦腰抱起,关了淋浴,光脚走出浴室。
就这样把她湿淋淋的放在床上,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块避孕套,撕开,套上。
然后覆上她的身子,分开她的腿,把他坚硬粗壮的肉棒塞进了她的体内。
她想,自己知道要戴套的男人,怎么会不是好男人呢。
那一天的记忆是暖黄色的,男人是强壮温柔而英俊的,每一次的进出都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床铺是软的,屋子是暖的,高潮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极致。
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第一次结束之后,他换了一个套,又把她带回浴室,让她趴在浴室的玻璃上,像她引诱他时那样,胸部被挤压得扁扁的,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后入,又来了一次。
那一夜他们躺在床上,易世问了她的名字,还有手机号。
她无法控制地幻想起未来。就算不能时刻跟在易世的身边,或许如果偶尔被他想起,偶尔能见到他,就是一件足够幸福的事情了。
她把易世的消息和来电都设成特别提醒,她每天都在等,等着他打给自己。
没过两个月,她就等来了。
这两年他们见过很多很多次,即使每次约出来都是在宾馆,每次做完爱就分开,她仍然觉得开心快乐,每次的做爱,就像是灵魂被填满了。
后来她遇见了张总,张总也是一个温柔的人,对她很好,也愿意养她,她终于从苦海里脱了身,可是张总有家室,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无人问津的“外室”,全部的时间,她都用来等易世。
她知道易世还有几个固定的女人,他会打电话约人的频率一般是一个礼拜两到叁次,但是因为自己的名字在前面,又经常秒接秒到,这两年她和易世见面的次数是最多的。
可是已经快两个月了,易世只叫了她一次。
她知道,这样的日子就快要结束了
只是没有想到,会结束得这么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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