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也只是想想。
当前最重要的,还是赶紧换身衣服,好能赶得上参加他们整个花阳县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砖窑的开窑现场,见证第一批烧结砖的诞生!
只是……
看着宛如落水小狗一样,可怜无助又强壮样子的乔黎明……
欧县长:“……”
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啧。
乔黎明:“……”
这熟悉的“用完就丢”的感觉,呜呜!
……
办公室。
“小乔,你是啥时候被分配到麦秆公社插队的?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回首都了,现在首都的局势怎么样,大院里的人都怎么样,你爸妈身体也都还好吗?”在乔黎明的陪同下,欧县长站在办公室门内,一边换着由田庆丰友情提供的衣服,一边问着办公室门外乔黎明。
乔黎明想了想,说道:“去年被分配过来的,我离开首都的时候情况已经比66年时要好很多了,起码红.小.兵什么的已经得到了控制,不像一开始时上来就是□□。过年的时候我也借着探亲假回去首都一趟,可能是过年吧,感觉大院里的气氛还是不错的。我父母身体也都很健康,我上次回去的时候他们还提起过您的事情,要是他们知道为民叔您被分配到了这里来的话,也肯定会为您高兴的。”
虽然乔黎明从来就只对学术方面的事情感兴趣,但这不代表他不懂半点政治与人情,更不代表他不清楚大院里所发生的事情。
比如,当初在军区政治部级别已经不低的欧为民之所以会在66年的时候被连降到外省农场工作的表面原因,是因为他在读大学时的老师是个外国人,怀疑他会通敌叛国。
但实际上,他只不过是挡了别人的路,却又因自身素质过硬,没有可抓住的把柄,便只能这样一个跨度了将近三十年的,也不确定那个外籍教师是否在世的荒唐理由给他扣帽子。
“本来他们还想让我去您之前被分配过去的农场插队,好让我能就近照顾您呢,但那个时候您已经不在那里了,再加上那时候我家也出了点问题,就不敢继续往下打听了,只能给我安排到这里来,虽然离首都是挺远的,但起码安稳。”乔黎明说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隐晦催促道,“为民叔,马上10点了,小苏主任之前和负责砖窑的两个人定的时间就是十点,您看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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