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害怕极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可以让他不要做接下来的事。
早知道,早知道刚刚在浴室里就不该决定这样勾引他。
他的腿……
姜可心里一慌,咬了一口正在兴风作浪的他。
几乎是瞬间,宋邺就松开了她。
他翻过身,半靠在沙发上,大拇指擦了一下嘴角,有隐隐的血迹。
他没生气,竟然还笑了一下。
“宋叔,我……”
姜可急切地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来例假了,咱们还是别浴血奋战?
未免也有点太过自作多情。
他都没说要跟自己那个。
宋邺没看他,随即拿过一旁的大衣,从沙发上起身,临走时弯下腰摸了摸她的头发。
“晚安,小可可。”
一如既往。
是那个对她温柔宠溺的宋叔,是,宋叔。
仅此而已。
她想抓住他,可他走得这样快,几乎是毫无停顿,绝不犹豫。
关门声响起之后,她再也看不见他半分踪影。
怎、怎么会这样呢?
他刚刚还那样对她,这么快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离开?
提起裤子不认账?
不,姜可低下头。
他根本就没脱下裤子。
电视机里的歌还在继续,姜可捂了捂脸,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宋邺迅速打开门,大衣丢到沙发,冲进了洗手间。
他弯腰捧了两捧水泼到脸上,然后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嘴唇破了一些,还有隐隐的血迹,额前的头发湿了,显得整个人有些许的狂乱和潦草。
他一拳捶到洗手台面上,轻声骂到:“操。”
他刚刚在干什么?
对自己的侄女儿下手?
明明一开始吻她,只是要她知道害怕,她都已经要推开自己了,为什么后面还会吻下去?
真他妈鬼迷了心窍。
第二天,姜可没睡好,早早就醒了,阿姨刚来做早饭,看见她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下。
姜可冲她笑了笑,解释自己睡不着所以早起。
阿姨一边系上围裙一边不经意地说:“现在还早,您先休息,先生说让我给小姐做红糖丸子,他今天工作忙,所以已经先去公司了,等下会有司机来接您去上班。”
姜可整理头发的手顿住,眼里落寞闪过。
她没什么精神,眼皮也耷拉着。
“先生什么时候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