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耳尖,立马接过话茬:
“帮手?”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荒唐的笑话:“除了那头蠢驴之外,还有谁肯帮他?其实那蠢驴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不过怕节外生枝,还是控制住的好。”
说罢,慢慢上前几步,笑眯眯的望着李延秀,语气熟稔亲密,就好像从前一般:
“延秀,你不是个冲动的人,如今却为了个女子乱了方寸。我真觉得可惜.....”
李延秀现在一看他就想起他说的那些话,身子往后一靠,将洛英护的严严实实:
“宁墨,我想知道你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抓我们回来,难道就是为了今日之局?”
应该不是。
他如今大权在握,想要杀一个人再容易不过。即便是过不了明面,也可以偷偷干掉,无声无息。
如此大费周章一番,确实说不过去。
宁墨闻言,敛了唇角笑意。
半晌,他才轻飘飘溢出句:
“如果我说,其实我并不想杀你,你信吗?”
那双眼睛幽怨多情,盯的李延秀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又想起这厮打的算盘,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多说无益!”
李延秀冷哼一声,猛地站起身,腕间长鞭一抖,那鞭子犹如一道闪电迅速缠上宁墨的脖子。只需他用力,就能送了眼前人的性命。
宁墨见他明显动了杀意,目光更为凄凉。好似在与过去割舍,终于放下了什么沉重包袱一般轻松。再抬眼时,目中已是一片肃杀之意:
“李延秀,杀了我,你们也走不出这扇大门。我既然敢站在你面前,就不会打无把握之仗。”
他移开视线,凉凉看向洛英:
“坦坦部落分散草原,着实难寻,好在,终于找到了那对夫妇。哦,我想起来了,那个女人,是叫李贞对吧。”
“你把我娘怎么样了!”
洛英恨不得杀了他:“你们兄妹俩真是一样的卑鄙无耻,就会挑软柿子捏!有本事你别钻乌龟壳里面装王八,跟李延秀单打独斗啊!”
“抱歉,我从不逞匹夫之勇。”
洛英想骂人。
她觉得自己过去真是眼瞎了,居然觉得宁墨是良配。就像她傻乎乎跟着宁妍推心置腹,还想给她做嫂子。
啊呸!
心里一阵阵的恶心,洛英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搁水里好好洗洗,省的以后再识人不清!
李延秀捏了捏她的手,侧过头,用眼神给予她心安。
“宁墨,不如,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他手一抖,鞭子从宁墨脖子落下,软趴趴的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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