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日后绝不会再犯了,就原谅我这一回,别再和我生气了,好吗?”
真是肉麻。
谢窈柳眉轻蹙,有些招架不住难抑脸热地别过脸,可人在他的怀抱里,却也无处可避。她视线空洞地落在他白色衣襟上,良辰佳节,父兄却都不在身边,心底到底是有些伤心的。眼眶开?始蔓上一点热意:“我要给父兄写?信。”
“我来?想办法。”他不假思索。
“把青霜给我。”
斛律骁下意识想说?“她不是已经跟着你了吗”,想起自己下的那道?让青霜看着她的命令又悻悻噤声?,应下了:“等?明天起来?,我就把她调给你。还有府中的府库钥匙地契田契,一应叫人送过来?,全都交到你手中。”
她摇头:“我不想管这些。”
“那给春芜。”他道?,“本来?也是你的,你不想打理,就交给底下人打理。”
谢窈没再说?话,意识到她态度的软化,他鼓起勇气吻她白皙的颊和修长的颈,温热的吐息和低醇嗓音游移在耳侧:“窈窈……”
不算被小妹打断的那一次,他已很久未能碰过她的身,实在有些想。
她目光清泠,只问:“你用药了吗?”
因她态度已和缓许多,斛律骁心怀期待,闻见这一句眉眼又黯淡下去。有些挫败地道?:“原本一直在用,这些天没有服药的必要,就停了。”
他其?实很想和她有个孩子。他知她并不爱他,连这话问也不敢问,但?若他们?有个孩子,也许看在孩子的份上,她心里就能有他的一席之地了。
听闻他有用药,谢窈樱唇微翕,杏眼里凝着淡淡的怔愕与几分莫名的愧疚。
她想说?其?实不必用那些毒药的,她比他更?清楚地知道?她的身子,从前那么久也没能怀,大抵此生是少一点子女缘的。
不过,她也不是很在乎就是了。
“只能一次。”她闭上眼,双颊如染石榴。
旷他旷得久了,两个人都有些难受,又很快重新找回默契,融化在彼此的甜津里。他温热的大掌开?始如灵巧的蛇在衣襟里游走,剥开?新衫,在肌肤上燃烧绽放一簇又一簇细微火焰,再烧进她脑海里,叫她纤薄的玉色蝶骨颤如振翼。
两世为?夫妻,他远比她更?清楚她的敏感之处,指尖似捏着一簇柔火,极轻易便叫她沉沦进他精心织就的网里,冷淡如雪的脸颊为?他染上暮春的云霞,眼眸如盈清酒,深深浅浅地落着他的影子,泪光点点,娇.媚诱人。
这无疑是一种鼓励,他缓缓动着腰,薄唇却贴在她柔软白皙的肌肤上,一手十指相握,一手拉过她手停在心脏处,在她耳边沉沉低语:“窈窈,我是你的。上辈子,这辈子,都是。”
“我爱你,别不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