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瀚!”谁知徐景耀却开口叫住了他,紧走两步,追了上来,来到谢星瀚的身边后,压低了声音,开口问道:“你跟温廷筠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谢星瀚此时已经隐隐察觉出徐景耀是有什么事儿要跟自己说,不由停下脚步,看着他,沉声问道:“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我有一个办法,能救温廷筠!”徐景耀盯着谢星瀚的眼睛,沉声道:“只是要你受些苦了!”
谢星瀚看着他,没有说话,徐景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你借住在定远侯府一事,一查便知,如果你说温廷筠院子里的巫蛊小人,是你为了陷害他埋下去的,那么马上就能洗清他的罪名!”
“所以,他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谢星瀚看着徐景耀,语气嘲讽的说道。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徐景耀闻言,忙开口解释道:“只要能洗清温廷筠的罪名,把他放出来自由行动,那么以他的地位和能力,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你清白的,现在他被关在长公主府中,什么都做不了,岂不是在等死!”
谢星瀚没有再说话,而是盯着徐景耀看了良久,然后突然开口问道:“你这么急切的想要把温廷筠救出来,到底是想要救他这个人,还是想要救你的生意?”
徐景耀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顿时涨红了脸,忍不住高声怒道:“你在说什么?!”
谢星瀚却是没再理会他,一边往回走,一边开口说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少操些没用的心吧!”
徐景耀被他质疑自己想救温廷筠的心意,不由火冒三丈,同时也不禁怀疑,他谢星瀚就是不愿意冒这个风险,才会用质疑自己的心意来打岔。
可是,等愤怒的情绪过去后,恢复了理智的徐景耀,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来。
以谢星瀚的为人来说,温廷筠是唯一对他好的人,再加上去福建出使的路上发生的事情来看,他与温廷筠两人绝对能称得上是生死之交。
可是,如今温廷筠面临这样大的危机,谢星瀚却为何会表现得如此淡定?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看着谢星瀚远去的背影,徐景耀心中隐隐有了某种疯狂的想法,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见上温廷筠一面,问问他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就在温廷筠和长公主被圈禁在长公主府中之时,永昌侯府的案子,却是已经最终判了下来,永昌侯府所有的成年男丁全部处死,斩立决,妇女和未成年的孩童发配岭南,全部家产充公!
至于此案牵涉进的福建一十三名官员,待他们押解进京后,根据各自的罪行,再行审理决定。
就在大家都以为永昌侯府的案子已经完结,画上了句号之时,却有一队官兵如狼似虎般冲进了温敬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