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
说的也是。
说话间,仙葫已经接近了伊逻国的王帐上空。
“此处为何会这么炎热?”云镜湖感受到了空气中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不觉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顺手将肩头的大氅取下。
他探头往数百丈之下的地面看了几眼,又把准备扔下去的大氅抱在了怀里。
这个时节,在大雍朝已过仲秋,天气早就渐渐地转凉,特别是京都的人们,已经换下了夏日的单衣,穿上了夹棉的长袍。
只是在伊逻国这里,不仅没有丝毫凉意,此刻的气温更是堪比夏日正午时节。坐在这仙葫之上,只觉得浑身上下汗流不止。
不过片刻功夫,就连仙葫也变得灼热起来。
灵霄也察觉不对,他轻轻挥袖,立刻有一阵凉意将两人笼罩。
“微臣曾经在伊逻国住过一年,即使是夏至时节也未必有这般炎热。”沈灵君坐在仙葫前边,表情略显困惑。
听了这话,灵霄的眼睛却突然亮了起来。
他一言不发地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书册,只是那上头金光闪闪的仙界文字落在其余两人眼中,却根本空无一物。
“父后,您手里的书册怎么没有一个字?”云镜湖靠拢到灵霄身边,见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白纸书册,不觉好奇地问道。
灵霄笑了笑:“这书中有字,只是凡界之人无法看得见罢了。故而天书虽有字,落在下界之人眼中倒成了无字天书了。”
云镜湖点点头:“原来如此。”
灵霄的目光在《仙兽录》上逡巡一圈,果然就看到一个名字正在闪光发亮:颙鸟。
颙鸟者,人面四目,见则大旱。
“这蠢家伙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该不会它也有个老娘被关在这里吧?”灵霄阖上手中《仙兽录》。
“当不至于吧?”沈灵君自然是听说过颙鸟的名字的,只是想来却也觉得颇为蹊跷,“圣后您说,它的出现会不会和东海的蠃鱼有什么关系?”
刚刚得知灵霄便是已经亡故的先后之时,沈灵君还颇为震惊,许久都没能消化这一事实。
不过现在,他已经能够从善如流地称呼灵霄为圣后了。
“怎么可能?”灵霄撇撇嘴,“听照看他们的童子说,这颙鸟与蠃鱼可是几百年的冤家对头,平日里一见面就争吵不休,有时候甚至还会大打出手,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那么墨雲和卿莲二人带走蠃鱼是为了什么?”云镜湖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