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仰起脸看他,被水流冲刷得有些睁不开眼。
屈柏远把水关了,两只手捧起他的脸,帮他把脸上的水抹掉,低头想亲吻他的唇。
林笙躲开了一点,手上还拽着湿透的领带,神情淡漠地说:“谁准你亲我了?”
屈柏远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落在长而细密的睫毛上,掉进眼睛里,又从眼眶流下去,就像眼泪一样。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林笙又把屈柏远扯近了一点,鼻尖碰在一起,呼吸相闻。故意压低的嗓音带了些沙哑,他说:“答对了才可以亲我。”
屈柏远伸手搭在他的腰上,见他没有拒绝,就轻轻地搂着他的背,手掌落在他被水冲得微微发烫的光滑皮肤上。
“我不应该雇人偷拍你。” 屈柏远老老实实说。
“错了。” 林笙皱起眉,上半身往后仰,表达对这个回答的不满。但随着这个动作,他们的下身却靠得更近了。
屈柏远手掌滑到他的臀上,稍稍用了点力把他按向自己,又答:“我昨天晚上不该瞒你。”
林笙感觉到他们都有了反应的地方,气息不稳地说:“还是不对。”
“我哪里都错了,” 屈柏远一只手滑到他背心,把他的上半身也按向自己,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脖颈相交,“我什么都做不好,总是害你不开心,给你找麻烦,伤害你。我没有勇气去找你,不敢给你打电话,偷偷做了过分的事,埋下隐患,出了问题还不敢告诉你。我没用、我懦弱,我是个废物,我唯一的优点就是爱你——你可以原谅这个爱你的废物吗?”
林笙没有回答,偏过头,一边啃他的脖子和肩膀,一边解他的领带。
他舔着屈柏远的喉结说:“我不原谅你,我要给你一点惩罚。”
湿透的领带不容易解开,林笙花了一些时间才把它取下来。然后他把屈柏远的手拉开,反过去扭到他身后,用领带打了个松松垮垮的结,警告道:“手上如果松了就自己握紧,要是被我发现领带掉了,我会生气的。”
屈柏远半张着唇喘息,眼睛里带着难以忍耐的灼热,“我想抱着你。”
“不可以。”
林笙不为所动,退开一点,满意地看着屈柏远脖子上被自己啃出来的红痕,一些在喉结,一些在锁骨,一些隐藏在了湿透的衬衣里。
屈柏远往后靠在冰冷的瓷砖上,微微仰起头,垂眼看他,“那你要怎么惩罚我?”
Omega 不说话,只是顺着他的脖子和胸口一路吻下去,手上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了西裤拉链。然后单膝跪地,埋头在他腿间。
屈柏远呼吸沉重起来,仰起头抵住墙面,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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