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完全不管他的吐槽,美滋滋地抱着手机跟屈柏远聊天。哈顿公学开学时间比他们早几天,这天屈柏远已经去学校了。
一大早屈柏远就跨了半个城给他送早餐,和他在车上腻了一会儿才走。刚到学校又给他发信息,说现在要去礼堂准备迎新大会。
林笙想到马上他们也要开学了,以后可能就不能频繁地见面了,有一点不太开心。
自从他那次急性发情反应去了医院,屈柏远好像就得到了什么许可似的,每天都给他很充足的信息素和爱意,林笙从来没有这样满足和幸福过。
林笙给他回:“我现在已经开始第五百遍想你了。”
屈柏远:“我第五百零一遍。”
林笙:“我第五百二十遍。”
屈柏远:“我第五百二十一遍。”
晏乐言看他抱着手机笑得像个傻逼,扑过来把他按在沙发上,恶狠狠道:“儿大不中留,干脆先让爸爸爽一爽。”
林笙被他压在下面笑得停不下来,“滚!”
晏乐言坐起来,“我现在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如果当初没有让你留在晏居陪我就好了。”
林笙仰面躺在沙发上,用脚蹬他,“你为什么对我的 Alpha 那么大敌意?”
“我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被猪拱了,我还不能对猪有敌意?” 晏乐言痛心疾首,“你被他灌了什么迷魂药,他的信息素就有那么好嗑?”
林笙爬起来跪坐着,郑重地点头道:“真的很好嗑,我一和他在一起,就好像全身的毛孔都舒服了,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很爽。”
晏乐言捂住耳朵大叫:“你这是什么狼虎之词!我不要听!”
林笙跟他闹了一会儿,又低落下来,叹了口气道:“好烦,要开学了。”
“不想开学就不去呗,反正你外公也不喜欢你去学校,” 晏乐言又爬回茶几边抄作业,边写边说:“你们圈子里的 Omega 那么稀少,你打职业赛年入百万不比念书更香?”
这句话正好戳中林笙的心事,他说:“我最近一年可能都不能打比赛了。”
“为什么?”
“我不是告诉你上次急性发情反应去医院挂水了吗?医生说我一年不能用抑制剂。”
晏乐言头也不抬,“你现在是有 Alpha 的人了,让他咬你一口不就行了。”
“屈柏远查过资料,说是如果遇到高阶 Alpha 信息素压制的话,临时标记没办法抵挡,可能会很危险。”
晏乐言从练习册上抬头,表情凝重起来,“你今年一年都不打比赛,跟你外公说了吗?”
“还没……”
林鼎年有多在意林笙的比赛成绩,晏乐言比谁都清楚。可以说他们的亲情就是靠林笙不懈的刻苦训练维系的,他们两个与其说是祖孙,更像是师徒。林笙小时候,林鼎年可以因为他一次训练不达标就不准他吃饭睡觉、甚至赶出家门,晏乐言他妈不知道收留过林笙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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