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喝断了片,根本不记得自己昨晚说了什么胡话干了什么混账事,但宋羽河这种性子根本不会说谎,既然说出来这种话,那薄峤肯定干了。
而且被宋羽河的话一激,他脑海中似乎闪现几个片段,昨晚他似乎真的将瘦弱又温暖的身体抱在怀里,还用额头在人家颈窝上蹭来蹭去。
薄峤:“……”
让我死了算了。
薄总再次迎来比#乔先生#还要严重的社死。
宋关行大概被惊住了,好一会才抖着声音开口:“他……他还对你做什么了?”
宋羽河如实说:“没了,就睡觉。”
宋关行捂住嘴呜咽一声,大概被自己弟弟的单纯惊住了,但宋羽河这副对薄峤全身心信赖的模样让宋关行强忍住暴怒,有气无力地说:“乖崽,你……你去洗漱吧,咱们去医院看脚。”
宋羽河乖乖点头,打着哈欠回自己房间了。
宋关行站在客厅看着房间的门关上,沉默许久,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和门口的薄峤对上视线。
薄峤和宋关行作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在他面前感觉到心虚,他讷讷地想要解释:“我……我什么都没做。”
“哦。”宋关行一反常态地没有炸,他甚至还提起唇角,露出一个礼貌又温和的笑容,“我知道。”
薄峤诧异看他。
如果宋关行愤怒地朝他谩骂薄峤还觉得很正常,但现在这副好像无事发生还意外温柔的反应,就让薄峤有点毛骨悚然。
薄峤干巴巴地又解释几句:“我昨晚喝断片了,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肯定没做出格的事。”
宋关行默默捂住心口,感觉自己扔出去的回旋镖又狠狠回扎到自己心口。
血柱都要迸溅三米高了。
宋关行强行保持着营业微笑:“我相信你。”
薄峤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从宋关行嘴中竟然难得听到一句人话。
下一秒,宋关行就维持着温和的笑容,柔声说:“毕竟南淮星都在传薄总您有某种功能障碍。”
薄峤:“???”
正常男人哪能容忍这个,薄峤脸都绿了。
“你才障碍!”
“我没有!”
“我给你看我体检报告!”
这一瞬间,薄峤脑海中闪现过三个回怼的话术,但他感觉第一个似乎有种无能狂怒的感觉,第二个毫无说服力,第三个好像更加欲盖弥彰,没什么杀伤力。
这个时候薄峤才知道,原来自己单身这么多年,南淮星的圈子已经传成这样了吗?
他只是吃瓜吃多了,对男女关系有种本能地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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