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让!盛!初!知!道!
-
盛初进门洗了洗手,焐暖身体就开始准备做饭,白燃一开始在刷博文,后来就跑去缠着盛初了。
他在边上蹭来蹭去,左弄弄右碰碰,盛初被碰到身体时,总会有一点反应,类似心花怒放的感觉。
他叹了口气:“燃哥,你先去外面看电视好不好?我马上就做好了。”
不好!白燃心里叫嚣。
虎尾巴一下就垂下来了,盛初之前没嫌他烦的!
大猫的眼型本来是有些往上挑的,但是失落的时候便垂了下来,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盛初忙着做饭,并没有看到。
他乖乖地去了客厅,给自己放了一首《容易受伤的男人》。
等到盛初做完菜,才从厨房出来,四处张望却没有找到白燃的身影,难道出门了?
当他要打开门出去看看时,白燃有没有在走廊时,忽然看到一个可疑的电视纸箱子,里面有一对黑漆漆的耳朵,正在一抖一抖。
盛初:?!
走近一看,拟人兽态的白燃正蹲在纸箱里面,脸上挂着:(▼_▼),这样的表情。
盛初:“燃哥,你在干什么?”
白燃:“我在思考。”
盛初睁大眼睛:“你一直蹲在里面?”
白燃:“嗯!”
盛初心想,不愧是猫,蹲那么久居然脚没有麻掉。
白燃失落的情绪来的快也去的快,等吃到盛初的烤肉料理,他的心情又变好了。
但是心情没恢复明朗多久,一个问题把他轰得背后直冒冷汗。
盛初支支吾吾,好不容易才说出来?“燃哥,其实我有件事想要问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有用……什么……那什么……”
白燃:“什么?”
盛初抿了一口汤:“就是我感觉中途有些异常,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奇怪的……呃……道具。”
白燃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想了想,一下子反应过来,心脏立刻揪紧。
他昨晚因为太舒服,一不小心暴露了本性,那种变化肯定被盛初察觉了!
白燃满脸冷汗,但是被厚厚的毛掩盖了过去,他装傻:“什么,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盛初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其实……要用也可以啦,就是你要和我说一声,忽然那样,我受不了……”
盛初平日里都是清清冷冷的模样,他这样羞赧的神态让白燃很着迷,一双虎眼痴迷地地盯住了盛初,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舌头留在了嘴的外面。
白燃忽然正色道:“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样是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