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帮你。”
氤氲水汽中,盛初抬起头来,用黑色湿哒的眸子盯着自己,白燃很没有骨气地咽了咽口水,酥麻感从脊背窜了上来,
“好。”
他把沐浴露和洗发露都拿来了。
盛初低头看两瓶洗浴用品,这是要他都帮着洗吗?
白燃看着盛初的白白手心挤了一些乳白色的沐浴乳。
“我要用多一点。”
盛初又多挤了两泵,这两下几乎用尽了他手腕的力量。
腕颈间有一圈淡淡的红痕迹吗,白燃目光停在上面,忍不住又心头滚烫起来。
白燃坐到盛初前面,不需要盛初挪位置,他自己把需要凃的位置挨个展示出来。
这样,只需要盛初抬抬手就能给他凃沐浴露。
毕竟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樱粉色地指尖像是被烫了似得往回缩。
白燃眸子紧盯盛初的脸,他脖子间的青筋凸了出来,但他说:“没事,你不用管。”
盛初紧抿唇,什么都没说。
虎眸紧盯,看到他细腻的耳垂悄然发红。
本来还要洗头发,但是盛初胳膊酸疼,抬不起来,在白燃冲洗身体的时,昏昏欲睡,白燃便自己用了三分钟自己快速洗搓,然后把盛初用浴巾打包出去。
从浴室出来,就能感觉到卧室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他将盛初放在沙发上,换掉了床单才把他放到被窝里。
他像是恶龙守护自己的财宝一样,伸展出长长的虎尾圈住财宝。
“有哪里不舒服吗?”
盛初气息似乎都要熄灭般,半响,才很微弱地摇头。
“没有……”
他的声音像是叹息一般,轻得几乎快听不见。
大猫侧过脸来剐蹭盛初的侧脸,指尖轻柔地刮过唇间,唇缝间可以看到盛初洁白的贝齿。
盛初这才知道“听不见”和“那就好”是什么意思。
无论他说什么,白燃都听不到,因为他有些近乎疯狂,他脑海里回忆起的是第一次见他吸猫薄荷时的场景。
也基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基本上都断不成音,急促、紧迫、无力……
现在是凌晨三点左右,室内只有一盏微弱的小黄灯,窗帘半拉床铺上是厚厚的毛绒毯,里面有一个蜷着的人和拥着他的人的轮廓。
白燃以为盛初睡着了,正想动动自己的腿,盛初忽然说了一声:“我朋友上次和我说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