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头丞相府算得上和谐,国舅府一点儿都不太平。
啪——
一声脆响,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大皇子怒气冲冲地朝着地上的暗卫发泄:“第三次失败了!暗营培养了你们几十年都是吃屎的吗?不过是一个酒商,你们都斗不过,本皇子要你们何用!”
说着泄愤一般在对方的胸膛上踹了一脚,一旁的皇帝母舅看着这一幕皱起眉:“殿下,稳重。”
对于国舅,大皇子还是不敢冒犯的,若不是有对方相助,他不可能走到如今的位置,大皇子重新坐下,但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是昭示对方愤怒的情绪。
“刺杀不了就无须花这么多心思,你要明白自己的主场在哪里,他此次必定要入京,你找个机会把人拦下不就行了?”
大皇子冷静下来,自己代理朝政,虽不是摄政王,但若要对一个无权无势的人下手还不是轻而易举?
“我冲动了,”他朝着国舅反思后,对着下面跪在地上的人说道,“陆一鸣之事暂时不用加派人手,等人到了京城随便按个理由把人抓来。”
“属下遵命。”
……
从江州出发的第二十七天,陆一鸣一行人顺利抵达京城。
陆父和陆安按照原计划与他们分道扬镳,前往边城,而陆一鸣他们跟随江州府的队伍进京。
入城前的队伍检查排起长队,他们来的算早,没过多久便排到了他们。
原本的检查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拿着路引匆忙走到城卫头领处,描述着什么。
“他就是大人要的人……”
远处的话一字不漏传入陆一鸣的耳朵,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城卫头领走近,一双鹰眼看着他上下打量:“江州府居水镇人士,陆一鸣?”
“正是。”
城卫拿着他的路引,从怀中掏出一纸画像,反复确认后,眼神变得越发冷淡。
他冲边上的几人喊到:“来人,把他带走。”
周围一圈骚动不安,陆一鸣沉下心,想起一路的追杀,还有此前的安宁,瞬间明白过来这是在这里等他呢。
他跳过一排排马车看向走在前头的郝永世,朝着这名城卫大声问道:“敢问大人,在下犯了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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