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他的嘴巴哆嗦了好半天,最后才道:“我、我说之前看这杏郎的时候怎么觉得熟悉呢,他们体内怎么会有我的血脉的?”
此话一出,当归和杜楠立刻不吃了,两个人的视线在红衣男子和大小杏郎之间传来荡去,这……
大概是两小眼神中的意思太明显了,红衣男子读懂了,非但如此,他的视线随即对上了淬玉的,对方眼中的意味更明显,然后他就更悲愤了——“我可是从不沾花惹草、清清白白一棵树啊!我比你们还想知道他们体内我的血脉是怎么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划破天际,直把大清早下地劳作的弟子们都惹得抬起头来了,自然也包括隔壁田里的杜婴婴。
那个……大小杏郎的爸爸来了?抱着胳膊,她在一旁听热闹,依稀分析是这么回事。
只是……
大小杏郎也有爸爸?好像村里人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当归也看到杜婴婴了,还朝她挥了挥手哩!简单的朝他挥挥手,杜婴婴继续站旁边看热闹。
确实挺热闹的,周围谁也没吭声,红衣男子自己一个人就把所有话都说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还是童男子呢!我就是棵树,没有那种世俗的**,你看我清清白白一棵树,花都没看过呢!”
“和其他的树生孩子什么的——没有的事!尤其是杏树!我发誓我对杏树一点兴趣也没有!”
自己解释了个遍,只是,好像越解释越解释不清了。
最后还是当归提醒了他一下自家村子的位置,他这才想起来——“没错!就是那里!那附近不就是我之前遇到你的地方吗?我在那儿被一群人围追堵截,还被砍掉了好大一根树枝!”
“一定是我那节断枝被人拿去和某棵杏树嫁接了!”
“唉哟——你说说这都什么人啊,怎么就把人家和其他树接一起了呢?还是杏树……”
当归杜楠淬玉:……
然而事情的因果大概可能就是这样了,大小杏郎体内怕是真的存了他这一丝梧桐木之气,搞不好也正是因为这一丝梧桐树之气,兔耳村一带村落的杏郎这才有了神志,成了可以带娃看娃的树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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