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从后面的小汽车上下来,把三个小果实带到路边,“小子们,可不敢随便跑到车子的周围,当心撞车啊。”
“知道啦!”三个小小子很懂事地齐声回答。
老爷子带着这三个小家伙儿往他的新房走去。新房在卫定家的斜前方,从直线距离上来算,是最靠近卫定家的一栋房子,格局不是很大,不过里头的布置还是挺有生活气息的。
习俊荣招呼搬家的人往房子里头搬东西。搬过来的都是些新买的家具。
果果还真的捋了袖子跑去帮忙。搬家公司的人见他这么认真,给了他一个沙发抱枕,满足了他想‘帮忙’的心意。
习湛把呱呱宝宝抱过来交给了老爷子,老爷子带着呱呱在院子里看前一户人家种的菜园子。
“这菜园子爷爷不满意,花园还是得有花园的样子,种些花草树木不是挺好的嘛。”老爷子和呱呱说这话。
“呱”——种树种树!呱呱也回应他。
“宝宝也觉得种花草树木好是不是?”习爷继续道:“我看宝宝那么喜欢桃子,咱们就在院子里多种些桃树吧,结了果子咱们呱呱宝宝就有吃不完的桃子啦。”
“吸溜”呱呱宝宝吞了吞口水。
习俊荣和习湛在一旁交流他们手头上的消息。
习俊荣:“那老手艺人家还是没有消息,我看……八成凶多吉少。”
习湛渐渐地收敛起了眼中的精光,“我总觉得,这件事和酿酒的没有多大关系,”
“哦?你还是怀疑咱们身边有内贼?”习俊荣看了一眼老爷子的方向,事关老爷子的安危,这种怀疑就算他自己不是那么肯定,也得听一听。
“对方处心积虑地下慢性毒药来控制大伯的身体健康,一定是算计好了的,剂量多少以及最后药效发作的最后时间,这么重要的事情对方会只在酒里放了药就不管了吗?如果,我大伯带回来了并不打算喝这些酒,而是放着珍藏?亦或者,他没有每天都喝这些酒,而是隔三差五地喝一喝?再或者他并没有遵循吩咐,每天只饮两杯不超量……这就存在无数的可能性。你觉得,做这种计划的人会愿意有那么多闲功夫去赌这么多可能性的发生?”
习湛的话让习俊荣若有所思。确实,习湛说的没有错。敢对习爷下毒的,会把全部希望仅仅寄托在一瓶酒上吗?
“为了让大伯马上就喝这‘秋水酿’而且每天都只喝两杯不间断……对方必定会在大伯的身边安插了人。”习湛又道。
习俊荣迅速抬起眼睛,“身边?”
“主管大伯饮食起居,或者,能在他周围随时出现,提醒并监视他的……”习湛越说越觉得有个人挺可疑、
“对了,那个新来的银边眼睛是什么来路?”不知怎么的,他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来的就是那个几次三番向他施以好感的年轻人——小寒。
“小寒?”习俊荣有点儿不相信,“他可是老寒的亲儿子,也算是从小在咱们家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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