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之前哄人哄的再如何舌灿莲花,之后动起手来,也一样不会手软。
谢如琢才不会再上他的当了。
什么冷静自持,什么君子端方,都是骗骗外人罢了,脱掉外头让人眼花缭乱的的躯壳,总归逃不出一个食色性也。
贺清思此时才是明白,为何历史上许多英雄豪杰都会栽在女子身上,此时若是要了他的命,也是甘愿的。
谢如琢的个子在姑娘中间绝不算矮,可是在贺清思面前,却显得尤为娇小,特别是两人躺在一处的时候,他可以把自己当成一面被子裹着她。
有了夫妻之实以后,贺清思越发喜欢两人黏在一起的感觉。
他撑着健硕的身子,仗着自己绝对的力量,霸道又蛮横的叠在了她的背上。
蹭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如同贴着一匹上好的绸缎,贺清思浑身每一根毛孔都舒适的张了开来,喉结上上下下滚动间发出一声轻笑:“你这个体力不行,日后得多带你出去走走。”
谢如琢很想翻个白眼来表达她现在的心情,可惜没有力气,因为很快就由不得她乱想了,精神和身体一样,已经被主宰。
入侵者来势汹汹,毫无怜香惜玉可言,这大概就是独属于武将的力量。
捣乱了一池春水后,水面上泛起一个小小的旋涡,本来是平缓又温和的,后来旋涡越卷越大、越卷越深,将谢如琢的魂都吸了进去,唯恐陷在里头魂飞魄散。
最后的意识里,她只觉得有烟花在眼前炸开,承接了先前的灿烂,余韵悠长。
红烛静谧燃烧,火苗像是窥得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左右抖动摇摆之后,最后又归于平静。
第二日,朝阳初升。
与昨日的热闹不同,今日的芝兰院直到日上三竿也是静悄悄的,方圆百米之内,除了东边花园里头的花肆意吐蕊之外,一点人影也看不到。
侯府的下人倒是勤勉,天光微亮的时候,陆陆续续都上值了。海贝惦记着谢如琢一夜过去没怎么吃东西,早早的去了厨房端了几样粥点打算送过去,却被陈福一把拉住。
他端着一海碗的粥,呼噜着喝个不停,老神在在道:“我劝你还是晚些再去,公子和夫人感情深笃,定然是一夜劳累,现在指不定还未醒,你去了也是白去。”
海贝一想也是,收住了步子,和陈福一样先把肚子填饱,顺便等着芝兰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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