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琢,还是那个聪明狡黠又调皮的姑娘。
分明是凉凉的细雨浇头,可贺清思却觉得心头滚烫。
他翻身下马,迫不及待的将谢如琢紧紧的搂在怀里,顾不得旁边有人在场,不可抑制的对着那张红唇吻了下去,他几乎是如野兽般撕咬着,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 才能一解他心中狂热。
最后还是蹭到了谢如琢冰凉的脸颊,润润的, 才蓦然反应过来,这是在雨中。
耳边是谢如琢嘻嘻的笑声, 她抱着贺清思不撒手, 去擦他鬓角的的雨水,却被贺清思强行打横抱了起来,上了后头那辆停着的青篷马车里。
帘子掀开的那一刻, 海贝连滚带爬的跳下了车,同车夫远远的避开在路边上。
跟随的贺家军很有执行力,当下从中走出一人来上了马车的车辕上,代替车夫挥鞭赶马一路往充州城里去了。
而海贝和车夫,则被后头的人捞上了马,整整齐齐的回头朝着充州西南侯府去了。
马车里,谢如琢被贺清思压在身下,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她好不容易系了个囫囵的嫁衣带子不知不觉也被贺清思扯开了。
谢如琢感觉到胸口灌冷风了,分神一看,好嘛,衣服都褪到肩膀了。这件喜服没有腰带,全凭繁复的丝带固定,本意是为了美观,可贺清思倒好,触手全给捏了个粉碎。
她推了推埋在自己脖颈上的人,有些气急败坏:“你轻点扯,我就做了这一件嫁衣,扯坏了你赔啊。”
天地良心,她花了好多银子,憋了好多天就为了今天这一场浪漫又惊喜的相遇,可别全部身上这头狼给毁了。
贺清思压在谢如琢身上,单手上扬将她的两手压过头顶,双腿压制住她乱动的身体,喉结上下滚动,闷笑一声:“轻不了,扯坏了我赔。”
说完,极坏的在她雪白的肩头吸、吮,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谢如琢浑身都要烧起来了,这样的贺清思有些孟浪,可是她却奇异的心仪,只想让他再痞一些的好。
这个让她疯狂心动的男人。
贺清思在她身上点完火之后,却没有再继续的打算,这里毕竟是在马车上,情不自禁的胡闹可以,但闹完了还是要顾一下她的体面。
且外头下着雨,谢如琢的肩头冰冰凉凉的,他将堆在胸口的嫁衣又拢了上去,将人捂了个严严实实,而后抱着她起来坐在了自己腿上,车内方才酝酿起来的春色眼见着收了蔓延之势。
谢如琢的脸皮虽然比一般姑娘家厚上许多,可也没有厚到那种大庭广众之下滚床单的地步,便老老实实的坐在贺清思怀里。
面上是老实了,可一双手总是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对他的身材见色起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