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贝看着已经比她高出许多的宋望星,呵呵一笑:“至于。”
宋望星郁闷了。
谢如琢在楼上等得花儿都谢了,先是狠狠夸奖了海贝一番:“不错不错,海贝姑娘宝刀未老,果然没让我失望。”
而后在两人的脸色之间来回逡巡,看见宋望星脖子里的雪之后,幸灾乐祸道:“望星你是不是又惹你海贝姐姐了,被教训的这么惨。”
海贝力气比寻常姑娘大,方才又专门盯着宋望星打,饶是宋望星灵活闪躲,也还是被打得够呛,倒是便宜了谢如琢在上头看得过瘾。
宋望星十分委屈:“我最近都在永州府被祝叔盯着练武。”
海贝没好气道:“练什么武,我看你是把脑子练坏了,平时倒是耳聪目明的,关键时候掉链子,否则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让她们走掉了。”
“这是怎么了?”谢如琢见她气得不轻,笑着问道:“方才不还是兴致勃勃的嘛。”
谢如琢觉得自己和海贝的性子似乎掉了个个儿,她自认为这两年可是脾气好多了,倒是海贝因为要给新人立规矩,整个人暴躁了许多。
“姑娘你不知道,方才我弯个身提靴子的功夫,听到两个妇人在路边嚼舌根,说姑娘年纪大了待字闺中,还说您与永州知府的关系不清不楚,净说些放屁话。”
海贝的心里,自家姑娘是顶顶好的,容不得任何人诋毁,一口气到现在还没咽下去。
“竟然有这种事儿!”宋望星也怒了:“我这就去把人找出来。”
谢如琢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你姑娘我没嫁人是事实啊,还不准人家说啦,再说了,她们也不知道永州府的事情呀,不知者无罪嘛,对不对?”
谢如琢按到椅子上坐下:“就这事儿也值得你气成这样,当心把自己变成了暴躁易怒的丑姑娘。”
海贝总是能轻易被谢如琢说动:“那就这么算了?”
宋望星也积极表立场:“我也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谢如琢瞪了他一眼:“你捣什么乱,还不赶紧去练功夫,我记得你表哥之前来信说要检查的,眼下离除夕可没几天了,他到时候要把吊你起来打,我可不给你求情。”
贺清思对宋望星的要求很高也很严格,就算不常在身边,下次见面拎到外头一比试,就知道有没有长进,有长进的话还好说,要是没长进,免不了要挨一顿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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