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没想到一大早就有这等大好事,赶忙接了过来,感激道:“多谢姑娘,咱们哥几个今儿有口福了。”
谢如琢笑眯眯的同他道:“味道好与不好,还劳烦给个意见,我们也好改善。”
门房自然知晓这是客套话,忙引着她往里进,边走边道:“少爷正同贺公子在里头练剑呢,要不我先带您去偏厅坐坐?”
“练剑?”谢如琢脑海里浮起季文舒的身形,意外道:“看不出来你们少爷也是习武之人。”
季文舒看着就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有事无事就喜欢摇他那把破扇子。
她以为习武之人都会像贺清思那样,身上带着或多或少的带点杀气。
门房笑而不语,倒是谢如琢身后的宋望星,听到练剑之后,两眼放光,一不留神就像猴子一样蹿进去了。
谢如琢摇头,只得对门房道:“不必劳烦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季家花园里,季文舒正被贺清思虐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假山那边忽然凭空飞出一人来,手里拎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武器,一头扎进了贺清思的长剑下。
待看清那人是宋望星之后,贺清思剑风未收,反倒又加了两成功力,就这样与宋望星过起招来。
可惜宋望星的功夫都是贺清思扫的,他一抬腿贺清思就知道他接下来要出什么招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季文舒趁机闪人,麻利的退到旁边的石桌边上坐了下来,颇有些幸灾乐祸。
谢如琢循着声音找过来的时候,恰好看见两人打斗得难舍难分,贺清思的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握剑却未拔剑鞘,每每宋望星一掌劈来,都被他从容的挡了回去,不仅如此,他还给回礼。
回礼就是宋望星屁股上重重挨了好几下,痛得他哇哇大叫,这小子也是个不服输的,如此一来,倒是更加激发了他的斗志,连手上拎着东西都顾不上了。
谢如琢抬眼就见有个什么东西朝她这边砸过来了,嘴角刚涌起的一丝笑容瞬间凝固。
说时迟那时快,贺清思右手中的长剑仿佛长了眼睛一样,呼啸着向这边飞了过来,精准无误的穿过食盒的手柄,剑身在空中来了个大大的旋转,兜头砸向了季文舒的怀里。
坐在一旁看戏的季文舒:“......”。
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天降横祸。
那边兄弟两个已经停手,贺清思面无表情如捉小鸡一样的把宋望星拎到了谢如琢面前,沉声道:“功夫没进益没少,闯祸的本事倒是看长,若是再不改改你这性子,我不介意替你爹娘好好管教。”
宋望星已经十分懊恼:“姐姐,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不这么毛躁了。”
谢如琢很喜欢宋望星这般活泼烂漫的少年,虽然毛躁,却是难得的赤诚,敢说敢做,敢做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