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把手上的算盘塞到她手里:“快算账,算不清楚扣工钱。”
海贝:“……”
姑娘什么都好,就是不会打算盘这一点儿,真是让人觉得头大如牛。堂堂一个掌柜,连算盘都不会打,不知道怎么把账记这么清楚的。
过了两天,生意渐好,王贵有些坐不住了。
这天“有匪君子”还未到打烊时间,就见他急匆匆的出了门。
海贝丢下擦桌子的抹布,风一样的跑到门口,又跑了回来:“姑娘姑娘,我看着王贵好像往王家去了。”
谢如琢点点头,吩咐她:“咱们的东西该收拾的要收拾起来了,过不了多久,这家店就改姓王了,到时候咱们就离开雾城,去永州。”
另一边的王家,王贵正与王老爷讲这些日子的见闻:“…头些天我看着也不过如此,这两天的生意却越来越好,那客流远远超过了咱们的其他店。老爷,照我看,那丫头有几分邪性,谁会在吃饭店里给客人算卦呢,偏偏那些人还趋之若鹜。”
“您得赶紧想个法子,长此以往,必然会危及咱们自己店里的生意,从而影响王家在雾城的地位啊。”
王老爷富贵了半辈子,在这雾城要风得风,自己也很有几分手段,谢如琢在他心中隐隐成为了一根刺,但是他到底自持身份。
“急什么,我都已经派你过去了,怎么做难道你还不明白?”
...
王贵不愧是跟着王老爷最久的人,对店铺运营的流程细节知道的一应俱全,处理的井井有条,甚至在招待食客上面,也比谢如琢长袖擅舞,碰到与他相熟的,还会吩咐海贝上酒,好好喝上一壶。
海贝不情不愿的送完酒回来之后,愤愤不平向谢如琢告状:“姑娘你看他那样子,从采买到后厨,再到招待食客,什么都要插上一手,真是太讨厌了。”
谢如琢问海贝:“王贵自从王家回来,这样子是第几天了?”
海贝想了想:“第五天了。”
“差不多了。”谢如琢收拾收拾,对海贝道:“你给我拿点辣椒面来。等我出门半柱香的时间,你再告诉王贵,知道怎么说吧。”
揣着这点辣椒面,谢如琢气势汹汹的直奔王府。
王老爷正在廊下逗着鹦鹉,嘴里哼着小调儿,悠哉的散着步,一转身便见谢如琢冷着脸站在下首,一幅兴师问罪的模样。
王老爷错愕不已:“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