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疼,陛下不必这般。今日是奴婢过于冒失,然陈答应不过是位新主,便敢这般欺辱皇后娘娘的身边人,这无异于在践踏娘娘的尊严。”
后宫里头的人拜高踩低,打狗也要看主人。
陈答应在长春宫这样闹,传出去丢的可是皇后的颜面。
乾隆听罢,眸中那温情内敛收回。这魏怜儿竟是在为了皇后生气,反而是他多想了。
“皇后的颜面不会因为你们两个奴才受到损害,你未免想的太多了。一个奴才而已,便是杀了也没什么。”
乾隆将魏怜儿的手松开,冷声道。
他的喜怒无常叫魏怜儿有些懵,突如其来的怒意也让魏怜儿一时间无所适从。
适才的那些个小脾气顿时消散开,只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又惹恼了乾隆。魏怜儿连忙从榻上起身,复又跪地道。
“是奴婢的错。”
“错哪了?”
乾隆见她又跪下,脑海中闪过她膝盖上的伤口,不由皱眉。
“奴婢不该顶撞主子,更不该自视甚高,搬出皇后娘娘。”
魏怜儿说完,却只瞧见乾隆一双缙云靴在自己眼前踱步两圈,紧接着乾隆弯下腰竟一把捏住魏怜儿下巴。
“哪怕是根朽木,如今也该开花了。”
一双眼阴鸷的吓人,似有万般杀意涌现。
魏怜儿不解,呆呆的盯着乾隆。她不敢再对乾隆用魅惑,生怕再出现上次那样的场景。
“陛下,究竟在生气什么?”
魏怜儿试图弄清楚帝王意图,然乾隆却不由分说的再次吻了上来。魏怜儿的背靠在榻上,被那坚硬的木板硌的发出一声闷哼。
乾隆娴熟的伸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手环绕到后背,将人径直放在软塌之上。
暖香软玉,帘帐微扬。
魏怜儿不敢挣扎,被动的接受。就在唇齿相依间,她试图再用上次的法子咬住,却不料乾隆似乎早有预料。
坚硬的血色玉扳指抵住魏怜儿的贝齿,乾隆拉开半寸距离,她的唇若芍药泣露般鲜艳欲滴,就连这上好种水的玉扳指都被衬的黯然。
这样的女人,便是天生的qingyu尤物,可偏生非要做出这幅抗拒的姿态,叫人不忍心折磨。
乾隆眯眼,“陈清清便是按照你的样子寻来的,你若再不愿求朕庇佑,日后被人算计陷害,可别哭着喊着再来求朕。”
魏怜儿越发疑惑,陈清清是她的替代品吗?
第20章 我想开了
乾隆走后,魏怜儿独自一人呆在暖阁中。
珠帘轻响,只闻见一阵极淡雅的香气。
她抬眸,却见皇后单手轻挑珠帘,手边执一手炉,花香便是从里面传出的。皇后走上前,将手炉递给魏怜儿。
“陛下没对你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