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精原来打着人家手底下兵力的算盘。
“我虽知道兵越强腰杆越硬的道理,不过殿下在北线不是有自己的旧部吗?何况江情老太太也有旧部在北线,她老人家一直都是追随您的。”
“江域给公主送嫁之前,孤让其带去孤的军符和手谕,把孤的旧部带来南线。算着时间,他们应该已经驻扎在安庄了。”
柳蕴娇:哈?
“驻扎在哪里?”安庄统共就这么丁点大的地方。
“码头对岸。”晏惊寒答。
柳蕴娇:惊!
“宫里人不知道吗?”
“他们扮成江湖人士,没走官道,而是翻山抄近道,下河走水路,一切都有镖局的接应,没有被宫里察觉。”
柳蕴娇:牛!
“殿下带了多少兵力出来?”
“一半。”
柳蕴娇:啊!!
“殿下的人马在北线应当有五万之多,带了一半出来,不怕天玄趁机进攻北线吗?”
在书中,晏惊寒于耶勒另外创立了一支队伍,带着追随者一路北上,路途中收纳旧部,还收编了数万人,一路上雷厉风行,还没入京城,便直接逼退了心怀不轨的三皇子,不战而屈人之兵。
而在现实中,他似乎比书里更加聪明,胆子也更大。但柳蕴娇知道他不干没把握的事,其中恐怕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内情。
晏惊寒揉了揉柳蕴娇的脑瓜子,“此事孤做得隐晦,且还有后招。天玄不敢轻举妄动。等五日后,娇娇与孤一同赴个宴,到那时,你便能明白。”
柳蕴娇犹疑着点了点头。赴宴?总不能是真的去喝酒吃饭享乐吧,大概率是个鸿门宴。
五日后?这个日子真是巧。
她的爪子从宫里的密函移开,转而拿起另一份厚厚的信封。
这东西虽厚,但她没什么兴趣,也就没有打开,只朝晏惊寒投去疑惑的眼神,“哪里来的消息,需要写这么多张纸?”
晏惊寒淡淡看了一眼,面上无甚表情:“宋珩着人递来的,宋玉则通敌叛国的证据。”
柳蕴娇:叼!!宋珩干得不错,往后前途无量啊!
如今晏惊寒手里有宋玉则的印章,有他通敌叛国的信件……有了这些东西,宋家俨然像一个空壳,只肖他们轻轻一碰,就得轰然倒塌。不过,也是宋玉则咎由自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