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家新店开业闹了这么一出可真是晦气。”
大家众说纷纭,不过话得话外的意思多半是偏向着同福酒馆的。
可偏偏王赖子就是有一项技能,就是: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听。
要不是这么多人在场,他说不定还能两手捂住耳朵把脑袋摇出残影来表示抗拒呢。
“你们敢打人,我要到衙门去告你们!”
王赖子气势很足的道,他们掌柜的家里有门道跟衙门有点关系,不然刘阳正店闹过那么多事情,早就该把他们家允许酿酒的牌照给取消了,哪里还能这么嚣张。
王赖子也是因为知道刘阳背后有靠山才敢这样说的。
上次他们到别家去闹,那家人刚开始也是骨头硬的很,可是听说要去衙门马上就怂了,最后还倒赔了他们好几十两银子。
王赖子等着看林五求饶,这个小娘们要是肯给他说些好听的,出卖出卖色相,他们也不是不可以好生商量。
女人嘛,还是比那么糙老爷们要好的多,更加有吸引力。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沈霁瞧一眼便知道王赖子是在打什么肮脏龌龊的主意:“你再多看她一眼,这双招子就别想要了。”
这男人阴沉沉的,王赖子个欺软怕硬的当真就被吓住了。
实在是不相信不行,刘阳脑袋血渍呼啦的还在他旁边躺着呢。
“我告诉你们,你们别吓唬我,老子可不是被吓大的!瞧见外面这条街没有,我往外喊一嗓子就能招来捕快,你们动我一个试试!”
“那倒是巧了。”乌简从后面别着刀站出来,“都不用喊,我这不就来了吗?”他扫了眼刘阳额头的伤势,“我就是捕快,你有什么冤屈先说给我听听。”
乌简走到了王赖子身边,笑呵呵的看着他:“本捕快一定公平公正决不包庇。”
“呀,这不是乌捕快嘛,原来他也在这儿呢,刚才怎么没瞧见。”
“这小伙子年纪轻轻的,也没穿官服啊。”
“你懂什么,乌捕快虽然年轻但是热心肠又体谅百姓,我家大黄走丢了就是他给找回来的,没穿官服估计是今儿休沐了,不然这个时候该在城西巡逻咋会来这儿喝酒。”
“听起来是挺不错的,那大黄是你儿子?”
“去你的!大黄是我家狗!”
那王赖子咽了咽口水,他不认识乌简:“大人,这店一定是个黑店居然任由伙计殴打上门来的客人,还有她那酒也有问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