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已经是早上的七点多了,最起码也是烧了五个小时,两点之前烧没烧的,那谁知道呢?
“啊。”听了这个时间,白年年觉得还早着呢。
余景可是烧了一晚上呢,现在想想都让人心有余悸。
“来吃早饭。”正在挑早餐的余景没注意到这些,而是招了招手,示意白年年过去吃饭。
白年年的早饭是自己系统的一瓶牛奶,一个胡让让体温烫熟的溏心蛋,一小块巴掌大的枣糕。
至于余景和郭翔?
一瓶牛奶,配一个鸡蛋,外加一块压缩饼干。
当然了,余景喝的是牛奶白月光,郭翔喝的是余景空间囤的牛奶。
别问,问就是我还可以双标的更明显。
白吃白喝的郭翔可不敢多问,有的吃就不错了。
去卫生间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顺便草草搓了把脸之后,便回来把东西吃了。
虽然说昨天晚上吃的大餐,但是这一晚上太冷了,所以能量消耗的也快,他早饿了。
这会儿也不挑剔东西好不好吃,是不是太少了,能吃个半分饱就行。
之前他和胡让让可是饿了两天肚子,就要忍不住冒险出去找东西吃了。
如今白吃白喝还挑上了?
郭翔觉得自己没那么大的脸。
白年年也没矫情的表示,自己要跟他们吃一样的,老实的把属于自己的早饭吃完。
三个人吃过饭之后,胡让让还没有醒。
余景不放心,硬掰着嘴,给胡让让灌了两盒牛奶。
灌完之后,余景盯着胡让让看了好半天,然后抬起头,面上带着几分疑惑的开口问道:“我前天晚上,嘴巴也这么难撬吗?你怎么做到的?”
听余景这样问,白年年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天花板,整个人身上都是大写的心虚。
越是如此,余景越是好奇。
郭翔也歪着头在看,显然对于这个问题,他也很好奇。
被两个人盯着看,白年年压力瞬间变大。
但是余景又是个执拗的性子,大有白年年不说,大家就这么对着坐看一天的架势。
最后无奈之下,白年年只能从背包里,把那天晚上用过的小瓶子取了出来,强硬的掰开了胡让让的嘴,接着把瓶子往牙齿中间一卡。
余景:。
突然就不是很想知道了。
早知道不多问了,无知是福。
如今看到了,脑子里就像是按了循环机似的,控制不住的想着,自己前天晚上,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事情。
而郭翔看到这一幕,则是瞳孔微缩,整个人都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