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池不敢有什么动作,像是被雨淋受凉的小雀鸟,紧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微微抖动,随后她听到自己的睡裙被俞承白用力地掼在地上。
温热的肌肤贴在一起......
等等,不对劲!
南池双手搭在他前胸,怎么触感这么粗糙,两根手指磨了磨。
南池:???!!!
她低声怒吼:“脱了我的衣服,你自己不脱?”
这狗男人是几个意思?
俞承白低低地笑,胸腔震动,“我忘了。”
他声音灼烧难忍,喑哑暗沉,他牵动着手中的细线,诱哄道,“你帮我脱,嗯?”
尾音上翘,简直勾住她的心,心尖颤抖。手中全是烘热的汗,“谁...谁要帮你脱了。”
“你不敢?”手指有意无意摩挲南池的后颈,微凉的触摸,像是一滴冰水滚入沸水里。
南池咬了咬粉嫩的唇,“谁...谁不敢了?”
“嗯。”
像是准许一般,南池坚定了决心,身子埋进轻似棉花的被子里。
平坦的被子拱出半个身形。
沉静的房间,冬夜难眠,窸窸窣窣的声音犹如火引子,随处可见的点火。
小姑娘什么都不懂,不知轻重地帮他脱衣服,像是好几米的高的巨浪,在涨到高度又骤然降落,把俞承白推到岸上。
感受着南池棉柔的呼吸,他紧紧皱着眉。
然而南池坐在上面,心中撇去一切胡思乱想,真的一心一意,认认真真,勤勤恳恳地为老板脱衣服裤子,毫无杂念。
咱打工人,打工魂,为了赚点辛苦钱,半夜三更还要给老板打工,容易么?
南池往下挪了挪,忽然屁股下的小凳子硬了起来。
南池:???好神奇
“南池。”俞承白干裂地喊了她一声。
在她还在发呆之际,南池从上面忽然到了下面。
夜色涌动,暗香疏影。
南池忽然明白了自己坐的小凳子是什么,她神奇地想和俞承白分享,声音激动,俞承白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连忙喝令,“闭嘴。”
模糊的五官尽在咫尺,但还不够明亮,俞承白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机灵地咬紧嘴巴,点点头,黑亮的眼睛闪着碎碎星光。
他十分难受。
盯着那张嘴,喉结滚动,“把嘴巴张开。”
南池:???老板也太难伺候了吧。她是能理解俞承白不好意思,但一会儿让她说话,又一会儿让她闭嘴,烦人。
“那你是要我张开还是闭上。”小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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