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舒畅地全身上下毛孔都打开着。
不禁感慨,男人真是过冬取暖必备神器!
冬天不能没有男人,到了夏天可以踢掉。
“南池,有人和你说过不能和异性同睡一张床,否则会很危险么?”过了一会儿,俞承白低缓地问。
然而回应他的是南池绵长的呼吸声。
她居然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只留下被身边香甜柑橘清香侵扰得睡不着的俞承白。
那股清新的香气总是无名勾起心头邪火,像是有无数虚晃的身影飘荡在他眼前。
俞承白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只黑色丝绒盒子,他摸黑着打开,取出一枚小一圈的戒指,拉过南池的右手,戴在她无名指上。
脸上是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无限温柔,他摸着那一圈戒指好久才放下。
俞承白忍了一会儿,伸出手拈起她颊边嫩肉,目光欲/火暗涌,“小心把你吃掉。”
手上的劲稍微用了点力,南池哼了一声,俞承白很快撤回手。
后半夜,半梦半醒,如坠云端,根本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南池起初觉得自己掉进冰窟娄里,以防越掉越深,南池不得已四肢伸进厚厚的雪层,渐渐的指端传来麻次,冻得她发抖。
刚刚还在感叹自己身边有个火炉,结果现在......
就在南池正要哭哭唧唧的时候,她忽然贴入滚烫的怀抱,顿时紧紧贴着她,给予她热量。
南池爱不释手,像是柳枝,春风轻轻一吹,她就开始抽芽,抽条,她浑身舒展。
这个梦真实的可怕,俞承白像是发高烧滚烫发热,她冰凉的四肢正是及时雨。
她懵懵懂懂地往下动,就被俞承白一把抓住,严厉地喝道:“别乱动。”
身子紧绷绷得他难受,俞承白皱着眉头。
呜呜呜呜,不动就不动,在我梦里你还凶我!
平时当着真人的面不敢打骂也就算了,在我梦里你还做老大?!
南池决定给这个臭男人点厉害瞧瞧,她低下头,贴在他耳畔,咬他耳朵。有时候咬累了又补偿性地舔舔他。
软软的热气喷洒在脖颈,耳畔,嘴唇,鼻尖。
俞承白额头冒着细汗,像是一排排小钢珠,双手伸进她薄薄的睡衣里,握着小腰,死死压在他身上。
南池毫无知觉,只想趁着在这个梦里的机会,好好教训他,“让你凶我,臭东西,还凶不凶我!看我咬你。”
她一口咬在他嘴唇上。
俞承白清醒,怀里抱着颗不安分的小肉球,眸色加深。
脑袋稍微往后仰了仰,轻轻说,“是你撞上来的,南池。”
就在南池准备再要他的时候,他碾了上去,慢慢加深这个吻。
沉静的冬夜里,唇齿间交缠磕碰,有恼人的水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