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临坐在凳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凳子太硬,他怎么坐都不舒服,看着俞承白动作,怎么看怎么别扭。
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两天,他想自己还留有“他和南池还有可能”的幻想里。
那天南池被警察带回派出所,俞承白先回来和他们说了这件事,他一听就上头着急,可除了上头着急,他似乎一点办法也没有,当下就要打电话给他爸妈,被俞承白拦下。
“你爸妈知道了就等同于南爸南妈知道了,这种事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好。”
本来和俞承白有龃龉的杨临破天荒的放下手机,因为他说得有道理,而且考虑事情更加周到。
而在社会上闯荡了两年,并且站在权利顶端的俞承白,仍旧面色镇定,可到底是紧紧握着手机,泛着青白色的手出卖了他,他比谁都心急。
手机一充上电,他就打电话找关系疏通。
打完电话后,他跟着俞承白一起去了警察局。他心里惴惴不安,除了因为南池还被关着,他更担忧南池见到他们会怎么办。
面对这样的想象,他觉得自己一点赢面也没有。
正如他猜想的那样,南池病怏怏地枕在墙面上,垂头丧气,和枯萎的花朵一样毫无生机。
他看着俞承白喊她名字,把她接出来,背出来再带回车上整个过程,他们是这样的熟稔自然。
南池更是一眼都没瞧见他。
她没有看到他。
她从监/禁室出来,只喊了俞承白的名字那刻起,杨临就知道自己毫无机会。
他竟然还傻乎乎地以为那次南池失恋,自己可以借此机会慢慢地重新走进南池心里。
他真蠢。
毫无机会就是毫无机会了。
就像俞承白那天说的,他或许从那次两人莫名其妙的断联开始,就毫无机会了。
这两天也许是事情太多,很多事情都让他的三观重塑,他渐渐也从“自己毫无机会”的余震中恢复过来,认清现实。
而且经过几天的相处,他竟然隐隐约约地觉得俞承白这人还算可靠。
“你现在就要搬过去?”杨临问。
俞承白看他一眼,赢了一声。
“后天我们就要走了,你还要搬来搬去,多麻烦。”他不自在地说。
“你很想我住在这儿?”
“我...我”他忽然结巴,“怎么可能,做什么白日梦。”
俞承白说,“不麻烦,有人会帮我搬到她房间。”
“哦,原来这样。”杨临嘀咕。
过几秒忽然回过神,有些震惊,“搬到她房间?!”
俞承白轻笑,那双精美绝伦的凤眼闪过狡黠地精光。
第62章 六十二条咸鱼(加了一点细节) 舒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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