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池的房间属于情/趣酒店里的高级房,比老粥他们那间还要贵出不少,按照朝闻社的差旅费不可能让她住这么好的房型,但那时候单人房只剩下最后一间,没得挑。
虽说是小镇上的情/趣酒店,又土又俗,但像什么带洞的椅子,凹陷的小板凳,八腿趣味椅一点也不落后,反而很先进。
而这些杨临和老粥的房间都没有。
南池进来的第一天已经被房间里的陈设补充了不少知识盲区,已经见怪不怪。
当初很多入住的客人对于要住这么一家情/趣酒店意见还挺大,怕影响不好。
当时一个服务生用泰国人又扁又尖的声音教训:“拜托各位哦,首先很感谢大家救援小和镇,不过对住的地方就不要挑剔了吧,我们这家可是正正经经营业酒店,刚转型做情/趣方面,都是新进口的设备,我敢保证,小镇上没有哪家比我们家更干净无菌了!”
南池学着服务生的口吻和俞承白解释,但他也并不怎么在意,嗯了一声后,当着南池的面,直接脱衣服。
南池:......??是我不懂了么?俞承白是想试试这些设备?所以才大半夜当着老粥的面来她房间?
就剩下最里面那件衬衫时,南池从床上跳下来,按住他的手,“行了行了,别搞太刺激。”等下鼻血都出来了。
就连他的手都滚烫有力,俞承白稍微撤开,南池直接按到他腹肌上,软软的,硬硬的,又忽软忽硬。
怎么有点不对劲!
南池脑海中又飘着黄色垃圾片段,全都是不可说猛男。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南池从他劲腰上撤下,连说话也不利索。
好摸确实也好摸,但色/诱也要讲究分寸,徐徐图之吧!
“洗澡。”他低着头,脑袋挡住顶灯的光线,黑乎乎的影子压在南池脸上。
原...原来是这样。
南池讪讪,她还以为那啥呢,害她白激动。
但以前住在玫瑰园的时候,两人也是各用各的浴室,哪里经历过一个模特身材的大高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脱衣服。
想来也是,他一个有洁癖的老板,不管走到哪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私人专用,哪里有和别人分享东西的经历,而且还是浴室这样隐私的,更何况要分享的对象还是两个男人。
嗐,南池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些奇异的感觉,直到俞承白进到浴室,这股奇异的感觉并未消退,反而随着浴室里怦然而出的水声而愈发膨胀,但她并不畏惧这样的感觉。
几秒后,俞承白的声音代替了喷薄而出的水声。
“南池,进来,这花洒是不是有点问题?”
她第一次用的时候就被这里头的花洒震惊过,不像普通的花洒,所有的孔都能出水,她房间里的只有中心一个空,比普通的稍微大些,但冲击力极强,怎么看怎么怪。
后来还是她上百度查看一番才清楚这世间还有这种东西,不愧是情/趣酒店。
估计俞承白也有点弄不清,南池觉得自己真是丫鬟的命,想好好躺着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