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了?你想怎么样?”关键是他还不能凶,好在他很有耐心,拿出和对方做几亿美金生意的架势。
整件事发展得有些诡异,按理说他是资方,是金主爸爸,哪里有他哄乙方的道理。
“我要离婚。”南池哇地控诉。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拒绝。
他和南池的船已经起航,还没到岸呢,怎么可能离婚。
他身上有股不自知的狠戾,说完后自己才发觉。
暑假打工的时候,南池本就怕他,她瑟缩一下,把咖啡杯递给他,然后擦掉眼泪,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南池把今早在厨房里的经历绘声绘色地给俞承白描述一遍,之后又讲自己在后花园的经历。
那群孩子又是如何精力旺盛地缠着她玩,不仅如此,还说鬼故事吓她。
“大姐怎么两面派?在厨房的时候还让我使劲吃水果,到了外人面前说我是猪。”南池哭诉。
“嗯,她是来和我争家产的。”俞承白轻描淡写地说。
“那她也不能说我是小猪仔。”太不尊重人了。
“那你想做什么?小狗,小猫么?”
南池难以置信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弱弱反驳:“我就不能做人么?
俞承白:......
最后,南池抽噎着总结陈词:“我这可是为你抛头颅,洒热血。”
俞承白隐隐憋笑,她在暗地里恶狠狠地刮他一眼:“你还笑。”
“要不是有我在往前冲,你还笑得出来,早就被人害了。”
瞧瞧,人家996还有一天休息的呢,她这是什么?724连轴转,都不带眨眼的,就连睡觉时间都会面
她南池就是当代小白菜,没人疼,没人爱,不辞辛苦为俞承白这个资本家输血。
就连中秋节都只能在手机上和爸爸妈妈送祝福,她哥哥南随联系她的时候,她都哭了。
真是越说越委屈。
俞承白点头,却适时地递上块小蛋糕。
他贴心地说:“先吃饱肚子,留点力气再继续。”
南池:......搞什么?我在装可怜呢,算了,先吃块蛋糕吧,蛋糕总是香的。
有了食物的熨帖,南池渐渐冷静下来。
俞承白觉得她说的都对,俞家确实危机四伏,但现在两人也不能半途而废。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他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南随和他说的那个笑话。
反正那个笑话他是觉得一点也不好笑,但现在总要说点什么,好让南池继续和他一条船。
俞承白看着她圆鼓鼓的脸颊,蹲下来和她齐平。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