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糕转转眼珠,“合欢道。”
“现在?”
“那就现在吧。”
楚易安唇角一勾,将唐糕打横抱起,他贴在唐糕耳边,声音蛊惑道,“还记不记得,你还是株向日葵的时候,喝了我很多血?”
“怎么?”
“现在该派上用场了。”
唐糕忽觉身体一热,此时,她早已栽进那张熟悉而柔软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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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三日,唐糕想下床走走,她戳了戳楚易安的腰,“团子们呢?”
摘星楼的灯,只有冥火团子能点亮。现在摘星楼里依旧昏暗着。
楚易安捉住唐糕的手又将她拉下去,“他们大概还在路上。”
先前,冥火团子们都被包装成了安府的仆人。
现在,一群冥火团子走在路上,这人皮套子他们戴着不习惯,可跑出来又怕吓着人。
有团子问,“还有多久到啊!”
蘑菇头团子二号站在最前面带路,她只是不停说,“快了,快了,就快到了。”
然而,具体得多久,谁都不知道。
妈的,楚易安那老逼登怎么还不来接他们!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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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比熊犬谈了三日,刘小福觉得是时候该展现自己魁梧的胸肌了,于是他脱下小憨柴的外套,变成一匹矫健的猛狼。
“狗妹妹,我强壮吗?”胸肌,腹肌,肱二头肌。
小比熊:妈妈呀,有!变!态!
小比熊只喜欢体型中等的小憨柴,她不喜欢大傻个!她被吓得不轻,哭得梨花带雨,噔噔噔跑掉了。
现在的情况,只能恭喜刘小福重获单身。
刘小福: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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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颗金粪球蛋子,这成了屎壳郎家族的秘密。每一代屎壳郎都尽心尽力地寻找着它遗失的位置,薪火相传,发扬光大。
小唧则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信鹊鹊,因为合欢宗其他信鹊鹊,死的死,伤的伤,流亡天涯。
官红霓跟伍百川始终坚守在那片荒芜的土地上,他们看着荒地变作绿洲,突然寻找到了人生的价值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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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问楚易安他这辈子最大的收获是什么,他一定会说,是遇到唐糕。
没遇到她之前,天地昏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遇到她之后,乌云褪去,阳光刺破阴霾,沼泽开出鲜花,他知道自己将会为什么而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