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瘫.jpg
唐糕平躺在床上,想着乱糟糟的心事。
很莫名的,她想起梦里那个人。
为什么会做那种梦?唐糕摸了摸嘴唇。此时的嘴唇早已不再红肿,但梦中那熟悉的触感却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记忆中。
只是上个火而已,不至于吧!
唐糕脸一红,将脸埋在被窝里。直到棉被中的空气变得稀薄,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鼓点般跳动,这才一把将被子掀开。
冰冷的空气打在脸上,将那份潮红的燥热消去。
冷静,深呼吸。这大概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春天之梦而已。
说来奇怪,她从小到大居然会连续做关于同一个人的梦,那人一身红衣,身体颀长,气质说不出是冷还是热。
时而清冷,时而狂热。会温柔地帮她梳头发,也会残忍地嗜咬她的嘴唇。
就是看不清脸。
距离上一次梦到他已过去半月,可唐糕却陷在那个吻中出不来。
她知道那是梦,可那感觉就像是真实存在过一般,道不清真假。
大概也许可能……对此,唐糕只能想出一种原因。她肯定是孤寡太久,太想要亲密关系了。她还是个社畜的时候,就希望天上能掉了男朋友到她床上。
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整整四十二年,有生理需求,是人之常情,这不丢人。所以她才在梦里幻化出一个完美对象。
如此解释,便说得通了。
既然如此,这婚还是结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赌一把,万一新郎是个各方面都让人满意的好郎君呢?想来那新封的探花郎,定然也是一身红衣。
顺利跟自己达成和解后,唐糕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任丫鬟们摆布着穿戴凤冠霞帔。
十里红妆,明媚动人。
头顶戴了太多珠宝簪花,唐糕觉得头上像顶了个秤砣,连忙摆摆手制止丫鬟桂枝再给她插上金步摇。
母亲王秀莲却笑道,“这就嫌沉了?我恨不得把全府的金银珠宝都戴在我女儿头上。”
闻言,唐糕眼眶一湿,没想到穿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还能拥有爱她的父母,这真的是件很幸运的事。
但该讨价还价地还是要讨价还价,“娘,步摇戴了,那这凤头钗能不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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