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这是被绑架了。
她记得折子上说,三大车草莓送到了,她兴冲冲地前去取,结果草莓没取到,却看见只长得十分别致白毛牛角怪。
这白毛牛角怪不知是做了什么,她眼前一黑,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绑到了这个地方。
“女人,你醒了?在楚易安身旁待久了,看来这药对你没什么用嘛。居然才昏睡了三天。”
一个嘶哑的男人声音从背后传出,然后声音逐渐靠右,最后跑到她的正对面。
是那个白毛牛角怪,与此同时,那白毛牛角怪身后又站着另一群奇形怪状的家伙。
“你是……?”
那白毛牛角怪邪魅一笑,“女人,连我的名字你都不知道?要明白,能被我绑,可是你的荣幸。”
唐糕:那我谢谢你。
这样被绑着实在很不舒服,她这具身体怕是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三天了。现在她只觉得全身酸麻,一双腿重得像是被灌了铅。无数只小虫子在嗜咬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很难受。
人在难受的时候往往会想起自己很亲近的人。她在这个世界举目无亲,所以她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楚易安。
楚易安去哪儿了?她已经有半个月没见过他。思念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困境的折磨而堆积,她现在有些想楚老板了。
只是不知道楚易安心里有没有想过她。估计楚老板是出去做什么惊天大事了吧,暂时顾不上她。
可是啊老板,你再不来,你将会失去一个可爱的员工T-T
唐糕难受地动了动身子,不曾想这一动,却被藤椅上的荆棘刺破了肌肤。这荆棘上似乎是涂了什么药,伤口处奇痒难忍。越痒她越想动,越动,被荆棘刺穿的伤口就越多。
额头已渗出一层薄汗。
“你是谁啊,为什么绑我。”唐糕强行打起精神。
见状,白毛牛角怪笑容咧开至太阳穴,“别装了女人,我的名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是想要我亲口说出来罢了。”
“那当然!”白毛牛角怪身后的妖附和道,“这是焚月城妖皇之首,步德行!连楚易安见了都要退避三舍的人物!”
步德行……好熟悉的名字。
唐糕强忍着痛苦思索,这个名叫步德行的妖皇为什么要绑架她。
然后她想起了半个月多月前看到的奏折,瞬间有了些眉头。
“不是我举报你的,不关我事。”
“什么?”
“你家狗滥交,搞大了别人家四只狗的肚子。”
步德行气急败坏,“女人,死到临头还要嘴硬!”
他说着钳住唐糕的下巴,“你知不知道,荒郊野岭,你是女人,而我们这里一群男人会发生什么事?”
“可、可以玩数字炸弹,以前团建……经常玩儿哈哈。”唐糕默哀,她完了。只是心中痛苦,表面看上去仍旧十分淡定。
这样的淡定可就让妖皇们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