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不了”

“我受不了我。”

“图你”

“图我可爱，图我坦率，图我认错快！”

……

四爷问得崔蘅晕晕乎乎的，到最后几乎都是下意识的张口就来了。

“你爱谁”

“我爱你。”

世界突然就安静了。

四爷咳嗽了一声，移开了眼，“表现不错，再奖你一块奶油蛋糕。”

崔蘅一脸幽怨，你当我是元宝吗？表现好了就给一根肉干。

她小声嘀咕，“不带这么出千的。”

四爷不看她。

崔蘅叹气，“我能问一句，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她之前不止一次问过这个问题，但四爷每次都是避重就轻，不肯告诉她。她也是不争气，四爷三言两语就能带偏她的关注重点，每次追问到最后，话题都拐到西伯利亚去了，什么都没问出来不说，还把自己赔了进去，亏死。

“不许敷衍，不许说情话，我要听具体的原因。”

崔蘅强调。

论容貌，瓜尔佳氏和钮祜禄氏容色倾城；论家世，除了苗采盈不行，其他哪个不比她强论性情，这就更尴尬了，怕是满府都找不出比她更暴躁的了，私下性格不知道，但明面上她最难搞。

真的，看上她什么了？看上她野马般的灵魂觉得和寻常女子不一样，有征服欲如果她是四爷，她一定选温柔又漂亮的瓜尔佳氏，真的很厉害，除了跟其有利益之争的后院女子，没有人不喜欢瓜尔佳氏，实在是太完美了。

四爷略微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真的想知道”

崔蘅小鸡啄米式点头，“嗯嗯。”

“你算是沾了额娘的光，舅舅和敏额娘都嘱托我多护着你一些，否则以你一开始的行事，我早就单方面把你划分到‘无视’那了。”四爷慢悠悠的说道。

崔蘅膝盖中了一箭。

虽然当初知道那么做会惹怒四爷，但听正主这么认真的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为情的，的确是有些自我和不听劝了，天真的有些愚蠢。

“但你运气好，心软又善良，勇敢又无畏。”四爷眼里带了笑，“我就喜欢你的清醒和自我，你永远是崔蘅，不会成为我的附庸。”

“我不爱菟丝子，我只爱向阳花。”

“你是我的廉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