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只有你一人,养的也只有你一人。
戚繁音羽睫轻轻扑闪,显然是不信的。顾衡从她的眸子里看出了不信,凑近了她耳旁道:“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你觉着我还有精力养别的人?”
“碰着喜欢的,就算疲了,也总能挤出些精力来。”戚繁音道。
说完看到顾衡歪着头笑看她,脸上那笑十分不怀好意。她心道坏事了,果不其然,下一瞬顾衡便倾身上来,吻住了她乱讲话的嘴,一时温柔,一时野蛮,逼得她呼吸渐渐急促。
趁她换气的档口,顾衡红着眼对她道:“那便让我彻底没有精力,嗯?”
戚繁音吓得慌忙抵着他的胸口,不许他靠近。
他轻笑一声,却是一点也不急,捏着她的左边耳垂,在她右耳畔浅声说道:“音音,你晾了我多久了?就不心疼我?”
男人的呼吸在她耳畔摩擦。
他做这事儿的时候很有几分耐心,轻拢慢捻,徐徐渐进,总能引得她浅吟连连。
这别具委屈的一句话从顾衡的嘴里吐出来,更是让她心潮翻涌。
就在她心慌意乱的时候,外衫不知何时已经褪了,粉色的中衣堆叠在雪峰下,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肌肤。顾衡的吻,从上至下,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照顾得很细致。
更像是火折子,在她身上点满火种,她浑身热了起来。
心里的潮,身体的火,交织在一起,那种滋味让她情不自禁想要抱紧他,双手抱住他的头,纤白的手/指因悸动插入他的发里。
挣扎了几番。
她便放弃了。
罢了罢了,谢嬷嬷也说了,怀孩子是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哪有这么简单。好多人多少年也怀不上孩子呢。
就放纵一回。
次日顾衡回了一趟顾宅。
顾夫人忍不住埋怨:“以往你在别处,咱们娘儿俩很少见面。如今你回来了,每日忙得脚不沾地,我竟也还见不着你的面。”
顾衡赔笑道:“是孩儿不孝,近来公务繁忙,很少时间回来。还请母亲见谅。”
“见谅,见谅。”顾夫人笑了:“你为皇上办差,自然有你该忙的事情。我现在身子康健,一切都好,就算你不来看我也没什么挂碍,你忙自己的事情要紧。只是有一桩事,我始终放心不下。”
“什么事?”顾衡知道她要说什么,却也配合她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