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两刻钟之后,她深感无聊,索性氪金修行起了那些技能书。
不论是《阵道真解》还是《千锤万练法》,她都只是学到了个皮毛,堪堪入门的水平,距离融会贯通的大成境界还差了很远。
熟悉的眩晕感再度传来,谢飞鸿蹙眉盘坐在段无涯面。
候在别院外等着医治的佛明愿差一点就当着天剑宗剑修的面口吐芬芳了。
这位医仙门的谢真传怎么可以收了空色菩提不办事?
昨儿个才把东西要走,今天就不管不顾不理不问了,哪有这样的医修?
还有这东荒的风气,是不是未免太过开放了些?
为什么天剑宗的剑修在知道他是男修士之后,依旧冲上来表白心意?
药师佛在上,他可是一个出家人啊!
佛明愿欲哭无泪地守在谢飞鸿的别院外,他这回实在是没胆子再去闯一遍谢飞鸿刻印下的阵法了,能不能闯得过去另当别论,只要他敢去闯,谢飞鸿就已经不丝毫不顾及情面地劈头盖脸骂一顿。
十方药师佛宗的佛子被医仙门的一位真传指着鼻子破口大骂,这事一旦传出去,世人该怎么看十方药师佛宗?该怎么看他?
佛明愿从太阳东升等到明月中天,就在他犹豫是继续等还是回去休息一晚,明儿个早上再来时,守在谢飞鸿那别院外的阵法闪烁几下,消失无踪。
佛明愿惊喜地站起身,拍打着身上沾着的草叶与浮土。
下一刻,他脸上的惊喜渐渐凝滞住。
佛明愿清晰地看到,谢飞鸿与段无涯有说有笑地从别院内走了出来。不论是谢飞鸿还是段无涯,精气神状态都好似攀登入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不知道为什么,佛明愿突然感觉心口一阵酸楚,甚至还隐约有些胀痛。
他有片刻的恍然与失神,问,“你们……是结为道侣了么?”
看二人这模样,像极了刚刚双修完成。
想想自己在外面等得枯燥烦心,人家两位却在别院内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佛明愿感觉整个人都是苦的。
谢飞鸿与段无涯都被佛明愿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的愣了一下。
段无涯看了谢飞鸿一眼,没否认,只是耳根开始发红。
谢飞鸿却不愿意背上一个这样的谣言与误会,她澄清道:“我为无涯道友祭炼了一柄剑,昨日他试了试,不料突然悟道破境,破丹成婴,是我为他护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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