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笑是不是？我那天还跟你高谈阔论，没想到我也是那个样子。”

“不怪你，怪我，在我的统治下，整个大齐都是这个思想，这种思想从小就伴随着你，如今你开始反抗。而且我也知道你并无那个意思，你只是想让她健康的长大。”

皇上的话语安慰了柳诗婉的内心。

“我想逃，但感觉都逃过不过这种感觉。”

“你已经逃开了，你已经不再是宫中那个柳诗婉了。那时候你真的很难过嘛？”

“很难过，被人鞭打，被人辱骂，被人不当人待，没日没夜的做噩梦，我那时候就在想，我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承受那么多。”柳诗婉没有一丝的愤慨，平淡如水的说了出来。

“对不起。”迟来很久的道歉。

柳诗婉又有些感慨“我时来想想，我挺感谢那时候没有主见的自己，但凡是现在的我遇到这种事情，我多半会咬舌自尽，没有人权的活着，还不如死了。”

一字一句像座沉重的大山压在皇上的心头。

“是我亏欠你了”他现在除了道歉，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我的痛苦不想在发生在我女儿的身上，我想让知妤快乐自由的长大，但我害怕根深蒂固的思想会带偏我，像今天一样，这太可怕了。”

“我像你保证，我们的知妤一定会自由快乐的长大，有我在，没人会强迫得了他。”

两人敞开心扉，聊了起来，夜色渐浓。

“我第一次觉得你不当皇上挺好的，这样子知妤就不会拘束于公主这个壳子里。”

“我也觉得挺好的，没了皇上的身份，没了算计，我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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