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他理清这中间有什么关键点,守在门外的杏仁便敲响了门扉:“少爷,老爷来了。”
许霖听到那人来访,忽地计上心头开始装病。
等池苒听见里头传出一声有气无力的“进。”差点儿还以为他快要病死了。
推门进去,在走过春花烂漫小彩屏风,来到挂着月莲水纹帷幔的红木雕花大床前,见到的便是人比黄花瘦的许霖娇弱无力的躺在床上。
“都怪你,上一次你把我扔到水里后,我的东西都坏了,要是以后用不了怎么办!你赔!”面色苍白的许霖见到来人,便挣扎着想要起身,起伏的胸口处正不断从喉间挤压出咳嗽声。
“什么东西坏了?”给他倒了杯水的池苒见他上衣穿戴整齐,自然不会联想到他的满脑子龌龊。
“自然是,自然是………”扭捏的话还未说尽,反倒是他脸率先红如小番茄,“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地讨厌,连儿子的私事都打探得那么清楚。”
他越是这样,池苒越是不解:“你不是说你的东西坏了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东西坏了?”
原本沮丧的许霖见她一脸懵逼,故意耷拉着脑袋,嘴巴一扁得委屈又纠结起来:“你要是想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要先闭上眼才行。”
池苒见他这副神神秘秘的表情,越感好奇。
等她闭上眼后,许霖却悄悄掀开了盖住身体的棉被,冒着热汗的手心握住她的手,身子前倾朝她靠近。
闭上眼的池苒则察觉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朝她靠近,原先盘绕在鼻间的墨兰香也变成了淡淡的生栗子花,特别是随着对方迟迟没有开口说话时,她的心里越发怀疑他在打什么坏水。
半蹲下来的许霖看着眼前这一幕本应该出现在梦里的场景在此刻真实出现后,整颗心再也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剧烈跳动,心口处痒痒得像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食,爬满,更多的还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满足,病态愉悦感。
唤她的声音也布满了qingyu的哑:“苒苒,你可以睁开眼了。”
闻声,眼皮微掀的池苒下意识地舔了唇,却不小心碰到了带着咸味的吃食,诡异的是闻起来还带着一丝皂角香。
睫毛轻颤间对上的正是那红得脸颊发烫,一脸期待又带着小恶魔的脸,立即后退得咬牙怒斥:“许霖!”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在突然间好了,明明我前面无论怎么弄它都没有反应的。”本还心存窃喜的许霖被她勃然大怒的表情给吓得浑身一僵,随后是大颗大颗眼泪从眼眶里滚落。
“我前面真的以为这东西坏了,苒苒你信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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