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医生,我到底可不可爱呀?我这么可爱, 怎么还总是失恋啊?”
傅厦没看她, 使劲眨了几下眼睛, 看向三伏酒吧进门的方向。
杨暖又问了一遍, 她不耐烦地,“不可爱, 别问了。”
杨暖差点跳起来,但她顺着傅厦的目光向门口看了一眼。
从门外走来一个高挺的男人,昏暗的光线照在他身上。
他带着口罩和帽子, 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双腿修长,正一步一步向她们走过来。
而傅厦正一错不错地看着那个男人。
杨暖醉醺醺地问了一句。
“那是谁呀?”
傅医生眨眨眼想了一会,酒气染着脸颊,越发红的像柿子。
她慢吞吞地回答。
“一个男人。”
这个答案有点宽泛,杨律师挠了挠头,补充问了一句。
“谁的男人?”
傅医生也不知道, 又盯着那个人看了半天,直到他走到了离他不足一米的地方。
她把头仰起来,才能看见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隐在帽檐下, 却亮亮的, 像夜空里的星星。
可她还是不知道杨暖问的那个问题。
她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
“谁的男人?”
不知是谁的男人低笑了一声, 俯身蹲在了她身旁。
换成他仰头看着她的眼睛了,他的眼眸有些吸人,傅厦被他吸得有些紧。
他柔声问。
“你想是谁的男人?”
傅厦看了他半天, 他就这么任她打量。傅厦有一个答案在嘴边,但她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她有些不自在地端起了酒杯。
“想不出来。”
但手里的酒杯被不知是谁的男人拿走了。
“想不出来算了,别喝了,回家好不好?”
傅厦还没回答,杨律师的脸凑了过来。
她眯着醉醺醺地眼,替傅厦回答。
“好!”
陈梵低头笑了一声,见杨暖拉了傅厦的手。
“厦厦带我回你家。”
“好吧。”傅厦拉着她起了身,两个人也不知道是谁扶着谁,跌跌撞撞地,都要去前台结账。
程逞瞧着她们俩发笑,但目光一错,落到了陈梵身上。
“这位... ...要结账吗?”
陈梵瞧了她一眼,又瞧了瞧傅厦。
“辛苦老板娘照看。”
程逞笑了一声,酒吧里酒气氤氲,她声音低了些。
“上一次的事,我还没多谢你呢,不过我也知道,那是这位的人情。”
她瞧了傅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