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喝水……”
宫白搂着他的脖子,凑到姜寒藏嘴唇上。
人说再一不能再二,再二不能再三。
一再忍让,姜寒藏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正人君子,而是无能了。
大不了,事后他也来一个不记得不知道不清楚。
反正都是中药了,他白二爷也不能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正所谓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
这一番巫山雷雨,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宫白途中是清醒了一会儿的,那个时候两个人是在地毯上。
发现眼下是个什么状况的时候,白二爷慌乱了一瞬。他想让姜寒藏停下来,可是……可是这显然都来不及了。
姜寒藏看起来浑浑噩噩的,好像不清醒。
他不清醒,宫白就突然不敢让他清醒。
这要是清醒了,未免太尴尬了。
于是宫白也只能装傻,反正他们俩都中了迷药了不是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吧。
就是,就是这姜寒藏未免太不怜香惜玉了。
宫白只能借着药劲儿喊疼,但是他越喊对方越来劲儿……
酒店里的记者早就清理干净了,经理打电话进来,却没人接听。知道宫白在哪个房间里,却也没人敢来敲门。
由于宫嘉玉中枪流血过多,秦覆还要处理这件事,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等秦覆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凌晨五点。
白二爷素日就是个惊醒的,虽然被折腾了一整晚,但电话一响,他就醒了。
手机扔在地毯上,宫白翻了个身,就感觉腰好像要断了。
姜寒藏的手搭在他腰上,此刻好像也醒了,动了动。
宫白浑身僵硬,闭着眼睛根本不敢动弹。秦覆没有在手机里留言的习惯,宫白没有接,他就没再打。
好在姜寒藏只是翻了个身,又没了动静。
宫白等了一会儿,才蹑手蹑脚地爬起来。顾不得浑身骨头碎了一般的疼痛,宫白捡起地上各处的衣物,悄悄出了酒店房间。
他如今这个模样,也不敢叫保镖,也不能让酒店前台的人看见。只能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找到自己的车,自己开车回了住处,再说洗漱换衣服的事儿。
而姜寒藏呢,待宫白走后,他躺在床上,满脸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