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珠惊慌失措,用力去推他:“大人要做什么?!”
县令却不发一言,单手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三两下就撕了她的衣物。晓珠身上只剩一件赤色缎面小袄,上面绣着娇艳欲滴的芙蓉花。
大手掐了一把那朵芙蓉花,晓珠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接着,密密的吻一路落下,激得晓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的力气很大,晓珠如何呼喊,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反倒惹得他呼吸越发急-促。
县令用腰带捆住了她的手,却不断去掐那朵芙蓉花,引得晓珠忍耐不住,惊叫连连。
接着,像一柄利刃插-进了身体里,晓珠疼得“啊”的一声大叫,恍惚之间,瞧见县令的脸已化作了青面獠牙、血盆大口的怪物……
晓珠捂住胸口,翻身惊坐而起。窗外黑夜沉沉,月光满窗,并没有飘起细雪。她大口喘着粗-气,却发现四下里只有她一人,自己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现下明明是秋天,怎会下雪?晓珠想了好一会子,这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一场梦。
可是,屋子里确有些淡淡的血腥之气,身下的褥子也湿-哒-哒的。晓珠伸手一摸,更是吓坏了,竟是满手鲜红的血!
一连三日,晓珠都畏畏缩缩、心不在焉的,好似又回到了之前那副胆小怕事的模样,功课自然也一个字儿也没学进去。除了因为噩梦,也因她第一次来了月事,精神不济。
裴屹舟看出来她的变化,有些不明所以,无奈问她又不说。
次日又将是裴屹舟的休沐日,这天晚上,裴灵萱十分担心,因着此时的裴屹舟将十分严格。
她临时抱佛脚,白日温了一天的书,到了晚上裴屹舟回来时已然成竹在胸了。
果然,裴屹舟一来就说要考她俩功课。
裴灵萱见哥哥表情严肃甚至胜过往日,大气也不敢出,两下默写了,恭恭敬敬地交了卷。
晓珠却因那夜的噩梦,越来越害怕。一见到他的真容,就脑补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儿,三魂七魄去了两魂五魄,哪里还想得起什么功课。
“灵萱考过了,回屋休息去。晓珠继续默。”裴屹舟冷冷地道。
裴灵萱留给晓珠一个同情的眼神,自己跳下椅子,逃也似的跑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身下晓珠和县令两个人。晓珠将头埋得深深的,只见脚下青色的石地板,扫得一尘不染。她却从这份儿干净上瞧出了严厉,有些害怕。
“晓珠!”
冷不丁的,晓珠被吓了一跳,抬头正对上裴屹舟的眼神。今天晚上,那双眸子亮得可怕,像把刀似的直直扎进她心里,丝毫不忌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