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楚若渝教他的,他消化后选择了照搬。
切脉针灸非常新颖,从郝秉严开始讲课后,大家便开始全神贯注地倾听。
时不时还有人举手发言。
虽然画面有一些违和,但总体也差强人意。
楚若渝托腮,情不自禁的陷入了畅想中。
等第一批老中医学会了切脉针灸,大部分人肯定会选择继续传承,不用几年,这切脉针灸就能够传遍大江南北。
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切脉针灸就是她点的第一把火。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楚若渝的眉头微微蹙起,见大家都十分专注,并没有被打扰,悄悄站起身,连忙走出去。
看到仁医堂的小药徒,楚若渝的太阳穴忽然剧烈跳动,她压低声音,“怎么了?”
她知道小药徒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发生了束手无策的事,也不会在这关键时刻过来打搅。
小药徒脸色泛白,“外面忽然来了很多病人,指名道姓要郝老看病。”这里面要是没有猫腻,打死他都不信,“平时哪有这么多病人,我看就是冲着仁医堂来的。”
楚若渝轻轻带上门,她的神情十分冷淡,看不出喜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家求医,不要慌。”
说完她便迈脚向前头走去。
感受到楚若渝强烈的自信,小药徒忽然就不慌了,“好。”
还没走进厅里,就听到了一阵鬼哭狼嚎声。
“我的腿啊,都痛了两周了,听说郝老妙手回春,求他大发善心,替我看看腿吧。”
“你才痛了两周,我都痛了六年了。”
“郝神医在哪里?”
“我们要见郝老,求求让我们见见吧。”
……
仁医堂本就处于京市繁华路段,人流量巨大,这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嚎,加上二三十个患者,吃瓜路人早就把大门堵住,三圈外三圈,围得严严实实。
小药徒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会儿,阵仗就变得这么大,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他嘴唇咬到泛白,“这可怎么办?”
楚若渝的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能处理好这样的状况吗?
仁医堂不远处的茶楼里,严落正饶有兴致地围观着进展,“老李,你这招可真损。”
虽然口里说着损,但看他的表情却是十分满意的。
老李心内喟叹一声。
照他说,郝秉严公开授课的行为,他举双手赞成,甚至于连他自己都想去学习。
可谁叫严落是郝秉严的老冤家呢?不仅如此,他还是中医医学会的长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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