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钱桃花跟着城里男人离开瑶山村后,香茶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似乎不能再进梦里和笔友哥哥相见了。
后来许久年工作途径此地,香茶把这事和许久年一说,许久年笑着戳了下香茶白皙的额头。
“这是好事。”
香茶歪头,不理解道:“咱俩不能见面怎么就是好事了?”
许久年:“梦里你家最大的祸根就是周寡妇,而诱惑周寡妇抛弃你爹的是城里那个有钱男人,现在那个男人拐着钱桃花走了,说明事情绝对不会再重蹈梦里的覆辙,咱们在梦里相见大抵是上天看不过去,所以才让我传达给你,使你家避难…”
香茶想了想,叹气道:“也是,我家现在不会再走你梦里那条命运线了,自然咱们就不用在梦里相见。”
听出小姑娘话里的不舍,许久年笑笑:“没事,咱们可以写信联系。”
两人一个月就互通一封,香茶将自己的读书进度以及家里的情况写进信里,正准备收尾,楼下传来金凤的呐喊声。
“走走走,有大新闻——”金凤一脸兴奋。
两人一路跑到山脚,香茶喘着气问:“什么大新闻啊,问你你也不说。”
金凤一脸神秘:“去看了你就知道,保准你看了开心。”
香茶撇嘴,但到底还是跟着去了。
一到村口,就听到一群大妈围成圈说个不停,说话声最大的当然还是丁大嘴。
“嗐,当年走的时候还来赵三哥家搅合一顿,瞧见没?这叫报应!”
周围的人附和连连:
“可不是嘛,活该被男人赶出来,你说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上竿子去给人家当后娘,连婚都没接就跟男人好上了,我要是男人,我也打心眼里瞧不起她。”
“女人总之不能自个掉自个的身价,不管咋样,该给的彩礼,该盖得红戳都得有,否则没门!”
“就是,这下好了吧…听别人说,她现在好像在街上讨饭?老子娘冻死了…”
香茶顿住脚,她算是听明白了,这群人说得是钱桃花。
笔友哥哥梦里,是周寡妇冻死在街头,秀娥被迫在街上行乞…
没想到这种下场竟落到了钱家母女头上。
回到家,香茶将这事一并写进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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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香茶没等到许久年的信,骑着自行车去邮局看了两回,邮递小哥都说没她的信。
香茶郁闷地推着自行车往家走,想着笔友哥哥最近是不是工作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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