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夏富贵叹了口气:“……御前两位现任的起居郎一同告了假,紫宸殿没人记起居注了,陛下终于想起了你,过两日上巳节,他让你随侍……”
随……随侍。
我的酥炸小鱼片啪唧掉在了地上。
啊——!不要!
短暂的痴呆后,我抓狂的哀嚎响彻云霄。
我还没有在掖庭度完假呢,谁特么的想回去给狗皇帝打工啊!
我抱着脑袋,惊恐问道:“怎么办啊富贵儿,我不想回去,快想想办法救救我!”
夏富贵思量良久,不确定地提议道:“……要不你试试装病?”
为了躲避即将到来的上巳节,聪明的我开始积极研究如何装病。
然而我高估了我的演技,用夏富贵的话来讲:“水沟里呱呱叫的□□看起来都比你柔弱。”
被他三番五次地嫌弃演技后,我被逼上了绝路,咬牙发狠:“不装了,要来就来真的!”
三个时辰后,冬夜里的掖庭一角,夏富贵提着一桶冷水,犹豫道:“你可要想好了,这一桶水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弄得不好命都要……”
我坚定道:“老娘什么时候要过命,死了拉倒,赶紧浇我!”
夏富贵一跺脚,狠心道:“好吧,你忍着点!”
冷水兜头浇下,我闷哼一身,浑身打起了寒颤。
“没事吧妹妹。”夏富贵担忧地给我披上衣裳:“我看你也别折腾了,要不……”
“嘘,”我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点声,别吓跑了我的病气。”
夏富贵:……
*
浑浑噩噩回去睡了一夜,第二天我成功成为一个抽抽涕涕的风寒患者。
庆福来掖庭提我的时候,我正好在用手绢擦鼻涕,握手绢的手虚弱地竖起兰花指。
庆福:?
我眨眨眼道:“庆福爷爷,我生病了。”
庆福:“早不生病晚不生病,挑着这要紧的日子病,你打量老夫是傻子呢。”
我恹恹地一甩手绢道:“我没骗你啊,是真的病了,不信你摸摸我的脑门,烫得能煎鸡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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