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横眉“珍大爷能有什么事儿?喝酒耍粉头的事儿?”
贾琏站起来,“爷们的事儿,你们妇道人家别管。”直接出去了,王熙凤委屈的不行,指着帘子对平儿说“我这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他,个王八犊子。”
平儿赶快坐到王熙凤身边,“二奶奶别生气了,不管怎么说,二爷也没做什么对不住您和大姐儿的事儿,比咱们府里的那个凤凰蛋好。”
王熙凤一擦眼泪,“你这可是扯谎了,谁不知道宝玉是个好孩子,最是怜香惜玉的。”
“要真是怜香惜玉,为何还踢了人家一脚。说是没看清人,以为开门的是个小丫头,难道小丫头不值得他怜香惜玉?这几日府里传的闲话也就是你们主子不知道,有那积年的嬷嬷们说,怡红院的那些丫头们,有几个已经破.身子了。”
“有这事儿?”王熙凤问。
平儿点点头,“要我说,咱们不如遂了二爷的意思,搬到东院去住,那边比这边清静点,再说了,大老爷也是有家私的,如今是琮三爷在跟前,别到最后,这边的摸不到,那边的也捞不到手里,两边都不讨好。”
“我好好想想。”王熙凤歪在炕上,平儿从一边拿了一把扇子来给她扇着,王熙凤过了一会儿问“府里还有什么闲话吗?”
“有,是怡红院传出来的,说宝姑娘有一天替袭人做针线,奶奶猜猜是做了什么?”
“别跟我扯这些,我哪儿能猜到。”
“宝玉的肚兜。”
王熙凤坐起来,“真的?”
“真的,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说晴雯拿这个挤兑了宝姑娘和袭人。”
“看来,这宝二奶奶,宝姑娘当定了。”
“奶奶?”
“我是侄女,宝姑娘是外甥女,要是你是太太,你跟谁亲近?”
平儿想了想,“我要是太太,我跟宝姑娘亲近,无他,一个是侄儿媳妇,一个是儿媳妇,这不是明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