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结婚十年都有分的。”
“咱俩认识十四年,快十五年了。”
“那,那……”纪笺深吸口气,半晌起身溜了,“算了说不出来了。”
谈之醅看她在笑,他才回味过来被耍了,他笑着起身跟上去。
纪笺撒腿在新家跑了起来,钻入大厅,拐向偏厅的一个通道。
谈之醅在后面说:“你别跑,小心点,纪笺!”
纪笺对这里还半生不熟,穿到后院后兜兜转转,在漂亮的橘黄色灯光下踩进了另一个小水池里。
脚都湿了。
纪笺缩回去,怕谈之醅训她,那水好冰的啊。
她记得刚刚谈之醅带她来过这里,说这边楼上是卧室。
她就上楼去了,打算换双袜子。
谈之醅的身影很快就到后院来了,怕她跑,他也不敢追了,就慢条斯理走着。
纪笺脱了鞋袜跑去窗边,推开一扇飘窗往下看。
后院廊下的转角处,亮澄的暖灯在风中排开,光线被穿行而过的男人折断,落在了他宽阔笔直的肩头和眉宇上。
谈之醅刚刚干活,只穿着件单薄的白衬衣,此刻颀长的身影穿过古老的四合院长廊,身上那股子纪笺格外喜欢的清隽味道感觉格外的浓,浓得纪笺都移不开眼了。
然后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在视线里消失得毫无痕迹,再然后,她身后的房门被推开。
纪笺怔忪地回头。
刚刚那帅得没谁的男人迈着大长腿过来,看她赤着脚,一把就打横抱起来往床上放,再一摸,那脚都是湿漉漉的,冰凉一片。
纪笺来不及求饶,谈之醅已经拖了毯子捂住她的脚,再一个翻身压到她上空来,低头,俯身。
铺天盖地的清冽气息将纪笺淹没。
“唔……”
纪笺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发出这一声小动静,再然后任何声音都被吞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唇都发烫了,才听他一边在她身侧呼出缭乱的气息,一边哑着声说:“再一个月,一个月就可以了。”
纪笺眨着湿漉漉的眼眸,裹着被子藏住衣裳缭乱的身子,低喃:“双胞胎,会不会需要六个月啊?”
“……”谈之醅挑眉,立刻笑道,“没这说法,笺笺,绝对没有。”
“那四个月吧。”
谈总:“为什么?”